师秀问:“这三人是天汉通缉榜上的人物吧?”
封之信点头:“排名第三、第四、第五。”
澹台师秀笑起来:“子厚你这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人到灵洲城,还不忘把逃犯抓了。”
封之信摇头:“翊卫司是今早才得到消息,这三人到了灵洲城附近。看来她这次又抢先一步。”
澹台师秀奇道:“她?”
封之信说道:“牡丹图谶。”
澹台师秀忽的转头看向窗口处盯着他俩微笑的亓官初雪。
亓官初雪朝着澹台师秀一笑,伸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澹台师秀半眯着眼睛,盯着亓官初雪看了半晌,微微一笑,转头对封之信说道:“子厚,看来这天汉第一的女杀手,对你可有些不同。”
封之信闻言,笑道:“庭芝可莫要胡说,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怎会和我扯上关系?”
两人正说着,亓官初雪扶着墙缓缓走出房间。
封之信赶紧上前扶住她,问:“不躺着养伤,出来作甚?”
亓官初雪向着澹台师秀一行礼,说道:“潸潸见过澹台大人。”
澹台师秀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行礼。
她转头对封之信说:“少爷,听你们在说什么你和女杀手的事,我好奇,也想听听。”
封之信以为她过来一问,是在意有女人给他“送礼”,解释道:“女杀手只是我要抓的人。”
亓官初雪假装又惊又惧的看向三个血淋淋的人头,忽然她轻轻“咦”了一声,说道:“我看那下面是不是有张字条?”
澹台师秀差点没乐出声,他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亓官初雪,就见她表情演得十分到位,一副伤势严重,胆小羸弱的样子,原来是着急封之信没有看到人头下面的字条。
封之信扶着亓官初雪,不便走过去查看,便说道:“可否劳烦庭芝?”
澹台师秀说了声:“自当。”便走过去,将人头脖颈处一张不大的油纸取出,打开一看,就见上面写一行俊秀的小字:“小封封:望你喜欢我的礼物。”落款是:初雪。
他将字条递给封之信,笑道:“没想到这位令天汉权臣都闻风丧胆的杀手初雪,还有这样的一面。”
封之信看了看字条,一挥手运内力将其碾成粉末。
亓官初雪忽然问:“初雪?那不就是上次送你衣物的那个?”
封之信眉头一皱。
亓官初雪又问:“所以,她总送东西给你,是因为喜欢你?”
封之信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心中来气,喊了翊卫司同来的翊卫,冷冷命令道:“将人头卸下来,拿去司里登记在册吧。”
翊卫司跟着封之信来的是三人,三人迅速取下人头,离开了澹台师秀府。
澹台师秀忍住笑意,看着亓官初雪看向封之信的眼神,忽然他笑意渐收。
午饭时,封之信借口要照顾亓官初雪,婉拒了澹台师秀一同午饭的邀请,澹台师秀却很“豪爽”,直接将家宴摆到了封之信住的别院里来,亲自过来陪他和亓官初雪吃饭。
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他麾下的三个将军和五个中郎将。
封之信见澹台师秀带着部下而来,便叫身边的翊卫去请了灵洲城中的左右翊卫副使。
这就算是两方人马的正式相见。
酒菜备好,澹台师秀向封之信介绍自己的部下,他指着坐在对面的三个年级较大的人说道:“这三位是我的三王将军,王猛、王誓、王瑜。他们三人身经百战,千军万马中能架海擎天。”三人说着“过奖”“恩府言重了”,举杯向封之信敬了酒。
澹台师秀又指着自己身边的五人,说道:“这五个,别看年纪不大,却已经跟着我出生入死十余年了,是我刚刚提拔上来的中郎将,”说着他一一指着:“周楚、孙盛、龚护、李福、邓定。”五人也依次举杯。
又转头对自己的部下说道:“这位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了,翊卫司总指挥使,封之信,封大人。夺平洲之战,他会和我们同进同退。”
封之信拱了拱手,指着身边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说道:“我们翊卫司不向庭芝兄这里人才济济,这两位是我的左右翊卫副使,吴法吴天。”
亓官初雪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封之信介绍,伸着脑袋往屋里看了看,就见这对只听说过,没见过的双胞胎兄弟长得果然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冷,一模一样的帅,两人五官之精致宛若假人,不苟言笑的神情,和封之信竟有几分相似。
吴法吴天面无表情的举杯喝掉了杯中酒,一句话也没说。
亓官初雪耳听着堂屋中这一群男人吃饭、澹台师秀的部下喝酒、划拳、聊天,封之信和吴法吴天则安安静静,要不是澹台师秀一直拉着封之信说话,他们仨竟连句话也没有。她心中想笑,只怕喜安静的封之信,此时,正坐立难安。
澹台师秀觉得封之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