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我也没概念。”
“但是我看得见,”她轻轻笑道,“从狭窄的乡下走到繁华的都市,我以为能看见更多种多样的灵魂,没想到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不过你不一样,因为你那时愿意帮我拿行李箱,我看见那一刻你的灵魂干净得就像一颗玻璃弹珠,很纯粹。啊,其实虎杖同学和野蔷薇也差不多,不过他们一个更像玻璃杯里的自来水,一个更像玻璃盒里的金平糖。”
伏黑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最“浅显”的问题问出口:“……你不觉得你打的这些比喻没一个统一分类吗?”
“需要分类吗?如果人的灵魂能被分类,就不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咒灵了。”
女孩淡定地吃完最后一口,说了一句“多谢款待”,在他目光复杂的注视中歪歪脑袋,补充道:“我喜欢和灵魂干净的人多聊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我还是会厚脸皮地来找你的,伏黑同学。”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确实没有理由拒绝。伏黑惠叹了口气,莫名感到此前的焦躁烟消云散,唯剩一缕不适宜在此刻道出的疑虑,沉入心底。
“随便你吧。”
他妥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