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沈念铖窝在苏漫漫怀里睡着了。
苏漫漫怜爱地摸一摸他的小脑袋,轻笑着说:“咱们儿子这段时间长进了不少,不仅背会了许多古诗词,还学会了一套拳法,打得有模有样的,便连尚
夫子和伍师父都赞不绝口。夫君哪日休沐可以好好看看,给他一些鼓励。”
沈秉呈伸手从苏漫漫怀中将熟睡的儿子抱过来,他望着儿子恬静的睡颜,眼底闪过一丝柔软,轻笑着说:“这小子一直很聪明乖巧,被我们家漫漫教养得十分好。”
“那是自然,咱们的儿子便是天底下最好的。”
苏漫漫伸手轻轻地将儿子额边的碎发拿开,俯身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眸光柔和地笑着说:“不过这些话可得少在他面前说,免得他骄傲自满得不知天高地厚。”
沈秉呈笑着说:“都说慈母多败儿,你如此宠爱他,却没将他养坏,便是你教导有方。咱们儿子年纪小又聪慧过人,骄傲一些没关系,往后总能学会脚踏实地的。”
苏漫漫一看自家夫君这副不做好人的样子,便微微眯眼怀疑道:“你该不会想给咱们儿子设置难度,为难他吧?”
“什么叫设置难度?那叫历练。玉不琢不成器,即便是璞玉,也需要精心打磨才能成为价值连城的物品。”
沈秉呈轻笑着说:“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在京都城内,想要站稳脚跟不被人践踏,就得有过人之处。咱们不可能一辈子护着他,得他自己有立身之本才行。”
苏漫漫明白这个道理,点头笑了:“夫君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