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凭渊一口气说了许多,多少是显得着急。楚阮月能回来他已经如释重负,哪还有什么其他出格的想法。
“可不是我主动提的哦。”苏妈突然来了句,“是阮月她……”
苏凭渊心都提起来了:“她怎么了?”
“又不能乱讲,免得说我乱猜。”苏妈嘀咕。
“……你打电话来,不就是想跟我讲这件事吗……”
“哎呀,阮月最近关注的呢都是些母婴产品,你不觉得奇怪吗?”
苏凭渊还以为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从哪里知道的。”
“阮月跟我聊天的时候提到的,还说现在的母婴产品看得人眼花缭乱,她都不知道怎么挑。”
“你别乱猜了,阮月最近接的工作和母婴产品有关。”苏凭渊虽然不问,但该知道的都知道,“工作需要当然要仔细研究,她本来就是认真的人。”
“是吗?”苏妈拖了声长音,“真是我猜错了?”
“错得离谱。”苏凭渊都无语了,“总之,我们的事你别操心了。”
“我才不操心呢,反正再过两个月就回来了,有什么想问的我会自己问。”
“……你别乱来……”苏凭渊真是怕了她。
苏妈笑了两声,根本是不理会:“哦对了,如果你们真的打算备孕呢,我寄回来的东西就先别碰了。”
“究竟什么东西?”
“等寄到了自己看吧,反正是好东西。”苏妈说完就挂了。
两个小时后,苏凭渊看着眼前刚签收的三只木箱,飞快地发了条信息给苏妈。
[???]
苏妈秒回——
[这回真收到了?]
苏凭渊飞快发了条——
[你是酒鬼吗?这要喝到什么时候。]
[这酒是我新发现的宝藏,你爸都说好喝,我特地多买了两箱给你们的。]
[谢谢你。]
苏妈发了个大笑的表情——
[备孕期间就算了,留着以后喝。哦,我还寄了咖啡豆,看来也用不上了。]
[……]
这话题聊不下去,苏凭渊索性把手机扔一边。
厉害是真厉害,从国外折腾了三箱酒回国,还瞒着着他直接寄给阮月。要不是情况特殊,他还蒙在鼓里。
拆开包装严实的木箱,苏凭渊终于看清酒的全貌。
咖啡利口酒。
他一秒钟都没耽搁,直接打电话给苏夺。
苏夺连“喂”都没说上,就听到耳边快到起飞的语速。
“送你三箱咖啡利口酒,不管你送人还是自己喝,反正别还给我。”
“啊?”苏夺听懵了,“什么情况?”
苏凭渊长叹一声:“我妈寄的,要疯。”
“哈哈?我婶这么有趣吗?”苏夺忍不住大笑,“你自己不留着,给我干嘛。”
“你觉得是我能喝,还是阮月能喝。一般的酒我也认了,买什么利口酒。”苏凭渊压根不想解释那么多,“你什么时候在家,我把酒送过去。”
“这么着急,你跟利口酒有仇啊?”
“别问了,反正你拿走。”
“好好好,我在家呢。”苏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说,“不过现在下雨了,你要不要等等过来。”
苏凭渊抬头看了眼窗外,这天说变就变,果然是下起了大雨。
利口酒,下雨天,回忆就这么不讲道理地涌入脑海。
[苏同学来了]
大学第二年,忙上课,忙考证,忙社团,忙起来的充实感让苏凭渊无暇分心其他。
这次的活动本来不打算参加,但社长再三拜托,既是看中他的能力,也是有心培养后辈,他到底是答应了。
答应的事就要做到最好,他不负众望拿了第一,被欢呼声包围着被拉去庆祝。
庆功宴安排在校外,社长一时高兴邀请了很多人,热闹是够热闹的,他却只想早点回家。
热闹过一巡,苏凭渊提前要走,社长拉住他,说一会儿还有人来。
他不感兴趣,又听社长说,楚挽沁要来,够惊喜吧。
那他更要走了,免得不明真相的人继续起哄。苏凭渊正准备起身,便听到热烈的欢呼声。楚挽沁果然来了,不过——
他一时间恍了神,目光落在更远处。
来的人不止楚挽沁。
意料之中,有人开始起哄,腾出座位让楚挽沁坐过来,坐哪不好,偏坐他身边。
意料之外,他改了主意,哪怕不喜欢起哄的氛围,只要能见到楚阮月,忍就忍了。
他没做梦吧,真的是楚阮月。
高考之后,好久没见,她甚至都不参加同学聚会。所有打听来的消息都零散片面,远不及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