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大普奔,时隔多年,温国公府终于赚的第一桶大金。
可大了,足足有一百两,全是他们的,就用了一天!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温国公热泪盈眶,拉着老九的手死活不放,“小遇啊,你出息了。”
九公子,也就是温遇十分麻木,以前他不出息吗,这一大家子都是谁在养,好吧,他承认,小表妹比他出息多了。
他很是谦虚,“有功的是表妹,没有她,孙子也想不出这赚钱的法子。”
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温家在上京城没有根基,想要做生意也会被处处掣肘,他不是没想过走商路,是真的行不通,才去做账房先生的。
看着哭成一团的温国公府,赵明珠和秦砚初面面相觑,他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话说,您老人家哭的时候不关门吗,您还记得自己是威名赫赫的镇边大将军吗?
门外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出乎温府的预料,毕竟自打他们搬到郊区以来,也就只有逢年过节御史大夫会过来走走,再没旁的人了。
温国公府一家子武将,也没有探子敢不长眼睛的盯着他们。
这就导致,赵明珠大摇大摆的直接走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
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赵明珠忧郁脸,做人好难,做一个亲戚多的人更难,做一家子大善人的亲戚更是难上加难。
她太难了。
温国公到底没把功夫放下,也就一个呼吸的事,老人家眼泪都没抹,凶神恶煞的看过来了。
生平有一次见赵明珠,虽说对方被风一吹就倒的柔弱之像不太像他们老温家人,但眉宇之间依然能看到他小女儿的影子。
恶感和惊诧出现在同一张脸上,圆如铜铃的牛眼眼泪一下子更满了,虎声虎气道:“给明珠公主请安。”
说着温国公就要带着家里的小子给赵明珠行礼。
赵明珠心再大,也不能受这礼啊,她的良心还痛呢,可不能更痛了。
不等外祖父弯腰,小小的身体爆发出不符合她病弱形象的速度,死死搀住了快抵上她三个重量的外祖父,“外祖父莫要折煞我了,舅舅哥哥们也莫要多礼,我就是回家看看。”
吃了人家的米,用了人家的钱,要说不是家人就太见外了,她怕自己的良心成精,半夜爬出来抹她脖子。
若是按照寻常小辈拜见家里外祖,那磕几个都是要的,但是...她也没有磕别人的习惯。
故而她顾不得崩柔弱人设,越发用力的握住了老人家的手,时不时给秦砚初使眼色,“快帮忙啊!”
秦砚初把脸侧过一旁,不是不帮,是他...扶不动温国公,温国公的勇猛大周皆知,说力能扛鼎都是小瞧他老人家,力能玩鼎还差不多。
也许,隔代遗传确实是存在的,明珠诡异的力气,大抵就遗传了温国公。
温国公也很惊讶,这孩子的力气...似乎大的离谱了。
有一瞬间竟然激出了他的胜负心,想当场掰个腕子。
愣了愣神,把自己太成熟的想法抛诸脑后,顿时眉开眼笑,“好,好,是我们老温家的...”温国公默默把“种”字吞了回去,嘴皮子抖了抖,震声道:“孩子!”
......
其实你直说也行,看着外祖父身后一水的彪形大汉,赵明珠默了,难道说当温家子孙还要考核力气?
说实话,真要比起来,在站的各位都是弟弟。
“对了,明珠怎么回来了,是缺钱了吗?”温国公是个会双标的老人,别人家无缘无故上门,他会大骂无事不登三宝殿,登殿就是不要脸,轮到赵明珠,马上表情就变了,肯定是孩子苦着自己了,这才找他这个外祖父求助了,帮!必须帮!不行他们这个宅子也可以卖!
赵明珠一脸尴尬,难道在别人眼里,她就是这个形象吗?
你别说,还真是。
试问近来上京城的风云人物是谁?舍明珠公主其谁!
作为新晋的上京纨绔...公主,赵明珠的流氓行径那是出了名的。
没钱怎么办?抢了户部尚书的快乐老家,人家狸猫换太子,她也不遑多让,石头换金子!
上京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连夜转移的小金库,生怕被赵明珠盯上。画舫都在偷偷卖赵明珠的画像,竟然炒到了五百两银子一张。
毕竟,一张画像才五百两银子,要是不小心惹了明珠公主,那五百两金子可能都打不住啊。
可是这上京城谁有胆子卖公主的小像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咳咳,此画像由赵明珠钦点,秦砚初出品,还适当开了美颜,成为他们绣坊的第一桶金。
众位看客评评理,这是女孩子家该做的事情吗,当然了,这样伟大的事,九公子温遇也参与其中,画,是他卖的。
苍天啊,他们老温家有这么聪明的人吗,皇上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