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这么奸诈...咳咳,灵活多变啊。
悲伤上头,温国公看着一脸无辜,又扮回柔弱,还想往人家秦家小子怀里扑的小孙女,顿时悲伤骑着无语飞了。
等一等,好像有什么事他忽略了。
温国公总算反应过来了,右相家!那个姓李的老匹夫最近全家都病了,听说还给小儿子搭了灵堂,这事不会也是这孩子的手笔吧...
温国公智商一秒回归,一点都不像近八旬老人的步伐,腿脚灵便的直接把大门关上了,还不忘让两个机灵点的叉烧儿子...不,儿子也都年过五旬了,还是让叉烧包孙子去看门吧。
想到今晨听到的消息,温国公谨慎的看了秦砚初一眼,“这是秦家小子吧,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老大,带着秦家小子去叙叙旧。”
被点名的明珠他大舅哭丧着脸,一点都不情愿,他只想看外甥女,谁想看拱他们家白菜的猪。
赵明珠闻言就知道外祖父的担忧,但是把秦砚初带来,本意就是为了见家长,让他快点听话,好好给她睡,哪能把人抛到外面,增加隔离感,她自诩无事不能为人知,“外祖父,阿初不是外人,我的事情他都知道。”
说完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看他一眼,让他明白自己的情意。
这含情脉脉眼可不是随便的眼神,可是她观察看门狗无数次练习出来的。
作为一个善于观察学□□结的人,赵明珠认为,这含情脉脉,实际上就是想要还得不到,和狗看肉包子吃不到的眼神是一样的。
于是,她用一颗狗吃不到的肉包子,向狗学了这门眼技,还付了学费呢,两个肉包子,她可大方了。
狗说:“你礼貌吗?在我面前吃完两个笼屉的肉包子,结果给我两个不吃的肉包子皮?狗都干不出来这事。”
不管怎么样,她敢保证,自己的眼神一丝不差,铁定学会了。
作为含情脉脉眼神的享用人,秦砚初继续低头,不想接受观后感采访。
作为旁观人,温国公的心脏咯噔一下,这眼神怎么看怎么都像:“敢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好有威胁感。
相比于秦家小子,怎么自家孩子更像是那个猪。这个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罪过罪过,他水灵灵的外孙女可是小公主,怎么能和盘中之物比呢。
赵明珠以为,外祖父慎之又慎,是想告诉她温家尚有绝世宝藏给她做嫁妆呢,结果,就这?
“他落叶归根了,我不是让右相大人把儿子领回家里了吗?”赵明珠半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大咧咧把她宰了右相公子的事情说出来了。
悬在头顶的利刃终于落下,秦砚初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就说,那鼓不似看起来那般平平无奇,可是把人藏在鼓里,不会被人发现吗?
温国公也问了这个问题。
赵明珠一脸你们这么天真吗的表情看着他们:“那么大的人怎么能放进鼓里呢,他是鼓的艺术产品!”她慷慨激昂,好似多么尊重艺术一样。
忽而想到了什么,秦砚初眉心一跳,不会......
“他超喜欢人皮鼓,最后决定为艺术献身了,值得我辈钦佩!”赵明珠一脸肯定。
咔嚓,是温国公府为数不多上好瓷器破碎的声音,也是外祖公、舅舅、表哥们滤镜破碎的声音。
这件事,连最近走的比较近的温遇都不知道,此刻他也是惊掉下巴的一员。
小表妹,这么凶残吗?他心目中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呢?一定是被这个黑心芝麻汤圆带坏了!
温国公府的人整齐划一,眼中的利刃恍若能化成实质,不要钱似的往秦砚初身上砸,凶巴巴的吼着:“还我们真善美的妹妹。”
秦砚初:“我冤枉,说我刚刚知道,你们信吗?”
温国公和几个舅舅是真正见过沙场的,若真想用气势压一个人,家里的几个小辈都没几个能挺直腰杆的,看秦砚初眼睛都没眨一下,温国公牛脾气险些上来。
余光看见娇小天真又一片懵懂的赵明珠,心底越发的软,是他们的错,忽略了明珠的教育。
小姑娘可是要娇宠着长大的,怎么能自己动手呢,他们温家的男人是死的吗?
到底不算亲近,温国公不敢在赵明珠面前提李渐仁,能让这么纯真的小公主痛下杀手,一定是李家那个王八羔子欺负他们家孩子了,准没错。
等到吃饭的时候,温国公找个借口把秦砚初拉了出来审问,“说吧,那李家的王八蛋是不是欺负明珠了,有话直说,我受的住。”
温国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少顷后,温国公暴怒,“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