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人,似乎读过些书,单看给曼丽两姐妹取的名字也不像是没文化的。
曼丽把门帘挂起来,通通风,“铁柱,你看是这会就看病呢,还是吃完饭再......”
“不着急。”
“哦,那好,那咱们去客厅坐着吧。”
父亲的病就像一根刺,扎在曼丽心里,她始终惦记着这事。
同时也不希望铁柱呆在父亲卧室里,里头气味不好,父亲性子又冷,她担心铁柱不自在。
铁柱跟曼丽出来往客厅去,还没进客厅门,又瞧见肖克己从卧室出来,看了铁柱和曼丽一眼,然后低着头跑进了厨房。
曼丽找来瓜子那些,端出来招呼客人。
厨房里,肖克己低声跟他妈妈说道:“那人就是姐请回来的神医?”
“嗯。”
“那么年轻,穿的也一般,有那么玄乎吗,不会是骗子吧。”
正在烧火的黄秋兰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身子一动。
她也有过类似担心。
奈何曼丽一直好言相劝,说这是很难才争取来的机会,无论如何要让铁柱试试,不要阻拦。
“你姐向来办事靠谱。”
“靠谱就不会弄这样的事了,大医院都说我爸这辈子站不起来了,非要找个民间土医生,还不是个医生,就是个没证的半桶水。”
“那你也别管。告诉你,你姐好不容易回来趟,你别搞事,别让你姐难堪,听到没?”
“哎呀知道了......也不知道姐花钱没有,要是花钱了,没治好我就不让那姓赵的离开,必须把钱退回来。”
黄秋兰拿着火钳敲了下他,“你糊涂啊你,那是你姐隔壁家住着的,你这样你姐以后在蜜桃村怎么混?再说了,给不给钱,那是你姐的事,你出头算怎么个事?”
“我姐的事我当然要管,她的钱我们家也有份。”
“快闭嘴吧你,越来越没谱了,这话可不能让你爸听到,不然非被你气出个好歹......你姐为了这个家做的已经够多了,可不能再打她主意了。”
“算了算了,跟你讲不明白,老思想!”肖克己气呼呼的离开了厨房。
路过客厅门口时,还朝里头望了望,意味深长的盯了眼铁柱。
他不知道的是,厨房里那些对话,早就被听力超强的铁柱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