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天而变得干燥粗糙了。
说起价钱,虞滢还得去算一算这不到十四罐左右的面脂成本。
面脂做好后,虞滢给大嫂和罗氏都分了一罐,然后自己也留了一罐,那半罐则给了伏危。
大兄在书中是被石头砸死的结局。时下虽然把大兄接出来了,但也不知还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虞滢笑道“那这么算的话,何叔你们家也帮了伏家不少忙,说到最后,大兄也帮过了何叔,所以我们两家才能有这个缘分。”
而熬做猪油的猪肉五斤左右,十二文一斤,那么就是六十文。酒的话是八文钱左右。
洛馆长依旧笑道“瞧季馆长说的,好似我们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我的意思也不过是吓唬吓唬那妇人而已,从而再借这事来敲打敲打那些自以为是的刁民。”
虽然有了霍衙差的关系,他能轻松一些了。
忽然出现了这种情况,哪怕那些个百姓的药材不齐全,品相也不怎样,药商一时可能不会看得上,可久而久之必然会成为药商打压药材价格的借口。
“天气变了,确实有些干燥,也有些疼。”
何叔见状忙上前把儿子扶了起来,在旁说道“他听说是因余嫂子帮扶的何家,所以他才能从采石场出来,也就非要跪下来给余娘子磕头。”
这时,伏安从外头跑了进来,兴奋的喊道“何家爷爷和何大伯,还有何二叔回来了”
几人因脸颊有些许的皲裂,所以涂抹上去的时候都有些刺疼。
而竹罐是自己做的,这一笔虽然省去了,但却是实打实的人工,这个先不算,这十三罐多共花去了八十三文。
七八文的话,要是放在玉县卖,最起码要十五文一罐。
只是这猪油膏的配料,虞滢还是觉得叮嘱一下为好。
刚刚还在拒绝的温杏,听了弟妇的话后,松了口“那就给我挖一点点吧,不需要一罐那么多的。”
医馆多数种了药田,靠着药材牟利。
算下来,拢共一百多文,每罐约莫七八文的成本。
而每人五文钱的工钱,算是五个人,那就是二十五文。
不过一会,回家传话的何大郎也过来了,与此同时还有何婶。
而是摆在各个客栈的门口,又或是徘徊在各个客栈前,大声吆喝着草药三文钱一斤,两文钱一斤。
大概四十来岁,穿着素袍山羊胡的洛馆长道“这收药材是其次,主要是因这妇人这事之后,百姓也跟着效仿,然后贱价买给药商。那些药商尝过一次便宜的价格之后,岂还会愿意花更多的银钱在我们手上收药材”
被唤做季馆长的老者却不愿意了,隐隐有了不快之意,站起了身“我那些药材有了去处,是我家大儿凭本事拉来的药商,与这事又有什么关系再者大家的药材会不会积压,也不是你们耍手段去对付一个妇人的借口。”
因药材用量少,所以从罗掌柜那处购来的药材用了三文钱左右的成本,她的那些药材成本也相对低一些,也就算做四文钱。
几人认真思索了起来。
在看到阿爹和大兄的时候,听到不是只来瞧瞧他,而是真的要把他接回去的那一瞬间,眼泪彻底决堤。
也就是说这十三罐能挣个九十文左右。
可若是送到苍梧县去,更能进得了医馆,远远不止这个数。
何二郎差不多快濒临发疯的时候,阿爹和大兄来了。
他哽咽的道“我真的很感激嫂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嫂子,可往后我一定一定会尽最大的能力报答嫂子的。”
可没想何家的人却是直接来了伏家。
虞滢与罗氏大嫂都出了屋子,打算去何家瞧一瞧。
话到最后,给了两人最后一颗定心丸“不伤人,也不留明显的证据,市井混子的话旁人也不会信,再者我那弟弟在县衙做典史,只要这事不闹大,他都能帮我解决了,所以二位也不必担心。”
比起三个月前见的那一回,何二郎更黑更瘦了,双眼也凹陷了进去,显然这几个月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说到这轻嗤道“我本想着是怎么商讨百姓胡乱压价的事情,你们却是在此商讨对一个妇人出手,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
何二郎望向了伏家二嫂子,只觉得世间最好的女子莫过于眼前的伏家二嫂子。
虞滢与她们解释道“这是正常的,多涂抹几回,待皲裂好了之后,就不会再疼了。”
罗氏用过好东西,可却也吃了二十年的苦,早已经把大家闺秀的气质给磨没了,所以还是小心翼翼地盖上竹盖,说道“这可是稀罕物,得仔细些用。”
方子这一事因他们也不知是什么药材,又有多少的量,虞滢也不用特意嘱咐他们。
罗氏的小屋里头,虞滢给大嫂和罗氏,还有小伏宁都抹上了面脂。
心头绷紧了何二郎从进来的时候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