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琉璃,又把假的移交给了圣毒教。后来魔童打伤幽冥教孔仙真,劫走了你。紫琉璃大怒,亲自上山讨要说法,魔婴无奈许以厚礼,这才平息幽冥教怒火。由此可见,你们的关系不是朋友这么简单。这位紫大小姐不惜拿幽冥教的前途做赌注,只为救出你,仅凭一句朋友就能遮掩吗?” 郭嘉佑面色一变,秀笔颤抖。 天赐暗叹一声,无奈道:“既然你们调查得一清二楚,又何必问我?直说吧,你们觉得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诸葛封瞅了瞅上官云,笑道:“师兄,还是你来说吧!” “不急!”上官云铿锵道,“本相还有几件事没问完,何必着急?天赐,你可知道紫琉璃是如何说服幽冥大帝同意出兵讨伐圣教的?” “不知。”天赐暗暗诧异,淡淡道。 “哈哈……”上官云笑道,“她在信中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很明显紫琉璃是把你当成准夫婿了,而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朋友。” 天赐倒吸一口凉气,若有所思道:“这是她的想法,不过她从来没有当面说过,我又如何知道?这又能证明什么?证明我里通幽冥教,背叛神龙教?” “别急!”上官云似笑非笑道,“至少到目前为止,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绝不是什么普通的朋友关系,更像是志同道合的教友。你说自己没有背叛圣教,那你为什么会加入幽冥教?” “我已经说过了,”天赐冷冷道,“我是被逼无奈,并非主动加入。” “好个被逼无奈,”上官云冷眼一瞥道,“难道联手幽冥教杀害圣教中人也是被逼无奈?当日你与幽冥教众人在野猪林伏击圣教,杀害数人,这不是里通外贼是什么?” 天赐怒道:“事出有因,难道让我坐以待毙?” “好个事出有因!”上官云眼光逼视道,“这次邪教北伐,四教能长驱直入,多亏了《龙山地形图》,而这张地形图是你亲手绘制,对不对?” 天赐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当日香雪海所说,不禁心下叫苦不迭。如果说出实情,雪海与神龙教之仇便再难解开。想到这,他铿锵道:“不错,是我亲笔绘制。” “哼!”上官云冷笑道,“你亲笔绘制《龙山地形图》,帮助幽冥教讨伐圣教,还敢说自己不是通敌叛教?从加入幽冥教,到联合幽冥教偷袭圣教,再到为幽冥教绘制地形图,如今又指使凌尚香企图毒杀圣尊,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通敌叛教?” 天赐一惊道:“我从来没有替幽冥教绘制过《龙山地形图》,他们手中的地形图应该是天魔教给的。当初我被天魔教擒住……” 没等他话说完,上官云急声打断道:“你只需要回答《地形图》是不是你绘制?” “是!”天赐无奈道。 “紫琉璃手上的《地形图》与你绘制的是否一模一样?” “我不清楚……”天赐摇头道。 “哼,不清楚?”上官云抬手示意,关山月递上一副卷宗,上官云点着卷宗道:“凌尚香已经交代,地形图是你给幽冥教绘制的,你会不清楚?我们从天魔教左使者邓妙雯身上找到一副地形图,两者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天赐只觉脑袋嗡一声,霎时无言以对。 上官云冷笑道:“绘制地形图帮助幽冥教进攻圣教,见幽冥教大败,又暗中操纵凌尚香,企图毒杀圣尊,你真是心思歹毒,枉费了圣教对你的培养!” “我没有!”天赐急声道,“凌尚香不是我操纵的,我根本没见过她,更没有授意她毒杀任何人。圣相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凌尚香这么做的,证据呢?” “证据?”上官云笑道,“当然有!据凌尚香交代,昨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坐在床边静思。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一阵劲风吹了进去。” 凌尚香以为是韩文信来了,忙披衣起身,拨开床帘。定睛望去,屋外银辉道道,却看不见一人。她正暗自诧异,突然身后一个强大的功压迅速逼近,惊得她背脊发凉。没等她回过神来,只觉脖子一凉,一只大手死死扣住了她脖子,耳畔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大小姐让我给你带句话:擒贼擒王,毒杀圣尊。” “毒杀圣尊?”凌尚香暗暗疑惑,听着男子的声音似乎十分清脆,不像是中年人的声音,倒像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她小心翼翼道:“你是谁?我如何相信你?” “你不用相信我,”男子冷漠道,“你只需要相信琉璃大小姐。” “我根本不知道圣尊在何处,”凌尚香迟疑道,“何况我现在手中什么都没有,如何施毒?” 话音刚落,男子递上一截与甘蒲颇为相似的东西,低声道:“这是大小姐精心制作的熏香和毒丸,熏香可以迷昏守卫,毒丸用来对付圣尊。圣尊住在司天阁,距此不到五十步,在正北方向。” 凌尚香依旧犹疑道:“外面护卫重重,我如何出去?” “你放心,我会帮你引开他们。”男子边说边一闪而逝。 不多久外面传来一阵骚乱,众护卫齐齐飞身上屋,厉喝道:“是谁?” 凌尚香瞅准机会,飞身而去。 来到司天阁外,点燃熏香,迷昏了护卫,接着飞身而上,飘然落在轩窗外。玉指弹入毒丸,先后送入九粒毒丸。还没来得及入阁查看,一声断喝从楼下传来,她娇躯一颤,失足从轩窗落下。没等她稳住身形,卫青山旋身而起,怒目寒光,凌空压制。凌尚香大惊失色,急忙闪躲,未撑十招便被卫青山擒住。 事后圣尉韩文信、圣相张浩宇迅速赶到,上官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