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转守为攻。 天毒王汤智渊亲临长沙,虎视岳阳,准备饮马洞庭,逐鹿长江。各地不断传来捷报,他捋须大笑道:“好,好,果然势如破竹!”回头对三位老者道:“地毒王,立刻去信毒尊,半个月内,老夫必拿下天静宫,助毒尊复仇成功!玄毒王,立即去信八位毒公,命他们率十二毒卫两面包抄,西路逼近桃源,东路逼近九宫山,然后会师长沙城,三面夹击天静宫!黄毒王,马上修书一封,劝降安殿主,若他肯倒戈一击,毒尊绝不会亏待他;否则,所到之处,鸡犬不留!” 安正刚掌心御雷,当众将劝降信焚毁,掷地有声道:“宫主已经派人向神龙教、逍遥阁、两盟求援,只需再坚守一日,圣毒教将不战自溃!” 鲍蕊蕾双臂抱胸,喜忧参半道:“眼下咱们势单力孤,若继续坚守,恐怕要被三面包围。不如退守洞庭,缩小防御圈,或许能与邪教搏一搏!” “不妥!”安正刚铿锵道,“这里是通往圣宫的南大门,不远处长沙城就驻守着四大毒王,此时撤退他们必定乘胜追杀。一旦南面兵败的消息传出,东西两路都将不战自溃。牵一发而动全身,咱们不能退。” 鲍蕊蕾眉头紧皱道:“如果不退,敌人三面包抄咱们怎么办?依我看,就算不退也绝不能继续坚守,必须以攻为守。趁现在汤智渊迟疑,咱们应该迅速扑向东路,先急退东路敌军,再挥师西进,击溃西路敌军。唯有这样,圣宫才有一线生机。” “好主意!”安正刚目光犀利道,“今晚全力出击,以攻为守,迷惑邪教,然后再挥师东进!” 二人议定,趁夜色昏暗,伺机飞入长沙城,潜入隐居山,杀入万寿宫。待汤智渊等人回过神来,已经死伤十余位高手。汤智渊大怒,急忙率众人追杀。刚追到半途,又赶紧收兵,神色凝重道:“这必是安正刚调虎离山之计,咱们不能上当,立刻折返。”回到隐居山,见安正刚等人迟迟没有杀来,又捋须疑惑道:“莫非是诱敌深入的伎俩?” 旁边地毒王尉迟封摇头道:“或许是觉得毫无胜算,不得不退。” “不!”汤智渊眯着细目道,“绝无可能!他们实力不济,岂敢正面相抗?如果真正面厮杀,老夫早就把他们剿灭了。既然实力不足,为什么要主动出击?是想孤注一掷,还是打算慢慢试探?”汤智渊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收缩兵力,设下毒阵,准备瓮中捉鳖。 不料隔一日上午东路传来败报,四位毒公大败,六位毒卫受伤,二十余位高手尽数被杀。汤智渊大惊失色,急忙询问详情,众人支吾不清。直到四位毒公率领残兵赶到长沙,汤智渊才知道是神龙教援兵到了。 “可恨!”汤智渊怒道,“神龙教来了多少高手?” 其中一个毒公战战兢兢道:“顶尖高手八位,其他高手……” “八个人就把你们打成这样?”汤智渊震惊道。 “还有天静宫少主、两位殿主率领的援兵!”尉迟封补充道,“咱们判断失误,之前天静宫的进攻既不是孤注一掷,也不是慢慢试探,而是声东击西,瞒天过海。如果不迅速驰援,恐怕西路的败报很快也会传来。” 汤智渊又惊又怒,急忙下令出击。待赶到长沙城外时,天静宫众人早已消失无踪。汤智渊恼羞成怒,立刻下令全力驰援西路。 众人尚未赶到益阳,西面传来败报,四位毒公败退,六位毒卫负伤,二十余位高手尽数殒命。汤智渊暗暗震惊,不得不就近驻扎,等待残兵聚集。又吩咐众人四处打探天静宫消息,务必摸清天静宫动向。 不久傅玉成领着众人进逼益阳,准备收复失地。 途中圣尉萧永贵笑道:“傅少主,圣毒教来了多少人,敢如此放肆?” 傅玉成叹气道:“不瞒萧圣尉,除了天毒王汤智渊外,还有二十三位顶尖高手,又率领六十余位高手,实力不容小视。我们几番恶战,纷纷惨败,可以说连战连败,丢盔弃甲。若不是义父几次派姨母支援,我们非死即残!” 萧永贵面色稍稍凝重道:“圣毒教元气恢复得好快!他们刚刚威名扫地,又损兵折将,还缺钱少银,怎么可能恢复这么快?” 众人纷纷诧异,唯独鲍蕊蕾、彭文博二人凝眉静思,若有所悟。见众人苦思冥想,彭文博漫不经心道:“或许圣毒教背后有人支持,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当然有恃无恐!”鲍蕊蕾接着道:“商帮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支援他们,就算能拿出,也绝不会允许他们肆无忌惮挑衅正道,重蹈覆辙。” 彭文博欣然点头笑道:“鲍殿主真是聪慧,难怪张圣相对你赞不绝口!” 听到张浩宇赞许自己,鲍蕊蕾又惊又喜,暗暗压制内心,不敢表露。 同样不露声色的还有傅玉成和安正刚,二人一个低眉不语,一个闭目不言。 双方在益阳对峙,正打算一决雌雄,不料神龙教传来败报:幽冥教挥师南下,已经饮马淮河,逼往龙山。萧永贵大惊失色,急道:“诸位,你们觉得该如何是好?彭圣御,你拿个主意!” 彭文博不急不慢道:“能否把败报给我看看?”接过败报细瞅,喃喃自语道:“幽冥教竟然倾巢而出?怎么会这样?” 傅玉成惊道:“倾巢而出?现在的幽冥大帝不是紫琥珀吗?他妹妹紫琉璃一向对天赐兄颇有好感,我记得上次他父亲就是你们派人送回去的,他们怎么会恩将仇报?” “说不定幽冥教也受人胁迫了!”彭文博若有所思道,“她们倾巢而出,来势汹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