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安庆,都有些不甚妥当。”
太子妃皱眉:皇后这是什么意思,是说陈妃跟武安王走的近?
“不是你想的那样。”皇后的眼里闪过意思忧虑,“陈妃的心似乎是向着华贵妃的。”昨晚上,没有陈妃对李妃的突然出手,华映雪是不可能夺走李妃身上……“我也不清楚陈妃和安庆对华映雪有什么作用。但有时候,咱们却不得不防。陈家既然是太孙的外家,就不要轻易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中才好……”说着,又是一顿,“回去之后,告诉平章。天慢慢冷了,多在府里将息身子要紧,如今这天,一出门就要着凉的。养一养,养上一冬,等春暖花开了,自然就好了。”
对皇后的这些话,太子妃是更不解了。
她是自小在长宁身边的时候,就接触皇后的。说是在皇后身边长大的也不为过。皇后了解她,她也算是了解皇后。这么些年来,皇后可从没有这么仔细的交代过关于太子衣食住行这一类的事。早年太子小的时候都不曾这么啰嗦。后来,哪怕太子的身子不好,她也不说这些啰嗦死人的话。
可劲儿不知道什么愿意,皇后交代的特别仔细。
她总觉得这是话里有话,但这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她却拿不准。一字一句,包括皇后的语气神态,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之后,才又寒暄了两句,准备起身告辞了。
皇后也不留,看得出来,她的眼睛还带着红丝,显然,也是没休息好吧。
于是太子妃就起身:“……母妃好好歇息。”
前后没几句话,这又出宫了。
“出宫了?”武安王妃看着陈妃:“娘娘是说太子妃?”
陈妃垂眸:“出宫了。”
“说起来,您是太子妃的亲姑姑呢。”武安王妃叹了一声:“所以说啊,这世事弄人。”
陈妃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下:“王妃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那倒也不是。”武安王妃轻笑一声,“不过是……安庆她……”
陈妃的手一紧:“安庆如何?”
“也没什么大事。”武安王妃呵呵一笑,“安庆……身怀六甲……”
陈妃蹭一下站起来,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起身将正厅的窗直接关上,浑身都开始颤抖一般的道:“王妃请慎言。安庆再如何,也是金枝玉叶。不容你……”
“是真是假,难道陈妃娘娘您不清楚吗?”武安王妃好整以暇,“东山的长春观中,端是春|情无边呢!”
陈妃眼里就跟淬了毒一般:“是你算计的!”
“娘娘!”武安王妃轻笑一声:“就像是您说的,安庆她怎么着也是金枝玉叶,我们王爷就是再如何,也做不出这样龌龊的事来。到底是如何的?您不是比我清楚吗?”
陈妃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你想如何?”
“陈家。”武安王妃说的毫不避讳,“陈阁老是您的兄长,太子妃的娘家可也是您的娘家。这段时间我冷眼瞧着,太子妃跟陈家可是越来越疏远了。说起来,这也是咄咄怪事。我这人没别的,就是好奇心重。”
陈妃的肩膀一松:“就这个啊。”她轻笑一声:“其实也没什么……要真想知道,你找我那侄媳妇辛氏去。她那人……你该是知道的,目光并不长远。”
武安王妃心里一动:“谁都知道我找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就是再蠢,也不可能跟我……”
陈妃轻笑一声:“辛氏有二子,长子就不说了,那幼子跟永年县主,算是年貌相当吧。”
武安王妃眼里闪过一丝恼色,永年是她的长女,也是唯一长成的女儿。她嫁给自家表哥这么多年,怀孕坐胎,哪一年没有一两次?可要么是生下来就夭折,要么就是根本生不下来就流产了。就是长女,也是磕磕绊绊的才长到十岁上。之所以册封县主给的封号是‘永年’,也不过是都知道,这孩子体弱。唯一盼着的就是她长命百岁,得以永年。
什么人都能拿来用,唯有永年,是她的逆鳞。
正要恼了,就见陈妃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她马上就懂了,永年是自己的逆鳞,安庆又何尝不是陈妃的逆鳞。谁碰自己的永年,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跟她同归于尽。
那么陈妃呢?
也是一样的。
她这是警告自己,别拿安庆的事说事。
同时,她也升起一丝危机来。陈妃对华映雪,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只是给小姑子传传消息而已嘛。
她起身告辞:“您放心,安庆公主……我一定会妥善照顾。”
“不!”陈妃一把拉住武安王妃,“我希望你把收尾给处理干净。安庆就是安庆,不容丝毫亵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冰清玉洁的。”
武安王妃愣愣的看向陈妃:“您这样,安庆会恨死您的。”
陈妃反问武安王妃:“假如永年县主跟安庆易地而处,换做你,你会如何?”
所有母亲的心态都是一样的。
武安王妃慢慢的垂下眼眸:“脏了我的手……”
“等事情了了,我告诉你一件有意思的事。”陈妃笑了笑,“许是跟东宫有关,跟太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