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如果证实了,那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什么东西就一切都不一样了?
武安王妃笑了笑:“成交。”
从陈妃宫里出来,去了长秋宫。
长秋宫里皇后并没有歇下,过来就叫进来。
武安王妃笑着说起安庆给陈妃捎带的东西,什么菜干,什么针线活,皇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全没往心里去的样子。一瞧,就知道她对这事并没有什么兴趣。
于是她就笑道:“儿臣也知道母妃生气。可儿臣跟母妃一样,都是上官家的出嫁女。如今,娘家的事,咱们那里说的上话呢?不过听婶婶的意思,是觉得永安是顶顶好的……”
不想把闺女嫁给东宫的庶子,却愿意为家里的儿子求娶东宫的嫡女。
要是如此说,这倒也有理。
皇后的面色缓和了两份:“这事只在长秋宫说说就罢了,可莫要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提。永安跟太孙一母同胞,身份贵重。如果上官家开这个口,那才是不知深浅了。况且,先有了拒绝临安的事,如今又攀着永安,这不是挑唆东宫嫡庶之间的关系吗?罢了,他们如今行事是越发的糊涂了。行了,你回去吧,这些事原本也不与你相干。”
武安王妃浑身都松了:“姑母才是真声明呢。”
说着,见皇后的眼里有了疲惫之色,就起身告辞。
等秋嬷嬷送人回转,皇后才睁开凤目,眼神有些冰冷:“小秋,本宫是不是越来越仁慈了?”
这话说的?
“娘娘,随他们闹去吧。”秋嬷嬷低声道:“幸而太子仁慈,胸怀宽大,对娘娘又孝顺……”
皇后摆摆手:“我能容下他们各怀心思,勾心斗角,却容不下他们吃里爬外。又是陈妃,又是华映雪,她倒是长袖善舞!”
秋嬷嬷不敢说话,但见皇后的怒意不消,才低声道:“王妃是瞎胡闹。到底是没诞下小王子,到底是底气不足呢。要是没点用处,王爷那边……”
皇后冷笑一声,紧跟着就摇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叫人盯着她。别看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其实细想,倒也不算是全无章法。”
秋嬷嬷应了一声是,就给皇后身上盖上毡子,慢慢的退下去了。她不明白,昨晚发生了那般的大事,为什么皇后就是不向太子透漏分毫呢。
太子用手不停的摩挲着腰上的玉佩,静静的想着皇后叫太子妃捎出来的话:“……等到春暖花开……”念叨了两句,似乎有些明悟,眼里多了几分复杂之色,轻轻的叹了一声,看向一边的林雨桐:“你也听明白你祖母的意思了吧?”
皇后的意思是说,宣平帝只怕是熬不到明春。
至少皇后有办法叫他熬不到明春。
这意思还不明白吗?皇后的意思跟太子的意思是一样,都是说别急着动。熬过这几个月什么事都好了。
林雨桐就想起皇后跟华映雪昨晚的对视,这两个女人之间,绝对有猫腻。
要不然皇后怎么确定平宣帝活不过明春呢。
皇后透漏出来的意思,坚定了太子的决心。
林雨桐没有说话,但他从不会讲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该做的第二手准备还是得暗中准备的。
才说要召集几个人去书肆那边商量商量呢,恰巧,戚还回来了。
不光人回来了,还非常阔绰了带了不少东西回来。都是长宁给准备的。
什么毛皮药材,都是整车整车的拉的。
也有一些东西,是顺带带给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包括武安王三皇子还有其余两位公主的。
长宁哪怕是在凉州,这跟京城的联系紧密不紧密,也直接关系到她在凉州的地位。因为,跟这些京城的至亲恢复往来,是至关重要的一件事。
至少,对长宁是这样的。
对长宁重要的事,在林雨桐这里自然就是大事。
东西,林雨桐得亲自送。
给宣平帝送的时候,人家没见,只说是怕睹物思人,叫冯千恩出面给收了。
林雨桐没强求,带着去了长秋宫。
到了长秋宫,皇后倒是真欢喜。说实话,给皇后的东西也不是顶好的,但皇后拿着又是哭又是笑。问了林雨桐许多凉州的事。
林雨桐一一跟她说了,凉州的行宫是什么样的,哪里是三国的交界处,平日里有多繁华等等,等等。
越说皇后就越是欢喜,还试探着问林雨桐:“你说,她会觉得孤单。其实,要是觉得孤单了,再嫁也无妨……只要她高兴就好,人倒是不挑的……”
林雨桐就笑:“我跟祖母的心思是一样的。要是能碰上合适的人选,姑姑能再走一步,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将来有个孩子,一辈子也不孤单……”
句句都说到皇后的心坎上了,“还是你明白我的心思。”
可林雨桐没说的是,长宁是死活不会再走一步的。有些伤痕一旦造成了,就没办法愈合。伺候了父子二人,这就是长宁心里永远也迈不出的坎。只要权利和自由,能慢慢的抚平这些伤口。
说着话,林雨桐笑了一下,低声问皇后:“姑姑还给华贵妃捎了礼物……”说着,她就眨了眨眼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