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乐不明白怎么好好的说着话,他又要抱,他们又不是什么连.体.婴,动不动就抱,他也不羞。
两人前世成亲之后水火不容,如今却完全反了过来,说是如胶似漆亦不为过。
苏长乐的脑袋就靠在沈星阑的胸.膛之,鼻端萦绕着他干净好闻的气息,视线所及之处,是他漂亮的喉结,优美的下颚。
喉结上下滚动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她酥.滑.玉.嫩的小脸蛋,瞬间又“腾”地烧了起来,小心脏又不受控地狂跳起来,莫名的口.干.舌.燥。
苏长乐慌乱地垂下眼睫:“太子哥哥又要抱我去哪啦!”
沈星阑答非所问:“人是孤打发的,就算皇后要怪罪也是怪罪孤,囡囡不必担心。”
“那为何要让她去洗衣房。”这件事很重要。
沈星阑随口说:“孤刚不是说了,她以下犯上惹怒孤,孤最厌恶这种逾矩犯上之人。”
就这么简单?
苏长乐沉默的抿着唇,耳边是沈星阑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一件事。
她忘了自己为何又将沈星阑大骂一顿,她只记得那一天,她气急败坏地将他赶出寝间,连罗汉床也不肯让他睡。
沈星阑那一晚歇在了偏殿。
他们之间的不和外人并不知晓,可东宫的宫婢们却是一清二楚。
那一晚,有一名宫婢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见沈星阑独自睡在偏殿,竟大胆的想爬.床。
沈星阑在边关的那几年,养成了浅睡的习惯,几乎是在宫婢摸进房时就醒来。
那名宫婢自然没有得.逞,不止没有得.逞,翌日,这件事还未传到她耳中,沈星阑便命人将宫婢活活打死,并让东宫上上下下,所有的宫婢全都去看。
这残忍至极的手段,立刻就让那些还觊觎他的其他宫婢,当场吓得肝胆俱裂,再也无人敢对他抱有任何不轨心思。
唔,这么看来,沈星阑的确是很讨厌逾矩的宫婢,对犯错事的宫婢们的处罚也从来不轻没错。
难道又是她多心了?
苏长乐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沈星阑抱到了书房。
“怎么来书房啦?”
沈星阑将她放了下来,说:“孤教你认字。”
“……”
为何突然要教她认字?
这句话还没问出口,苏长乐就听到了答案。
“要是孤不在东宫,突然来了圣旨或懿旨你才看得懂。”
说到底还是为了她。
苏长乐咬了咬唇,笑道:“好啊!”
然后她就后悔了。
沈星阑教人认字的方式也太奇怪!
为什么她认字的同时,还要一边练字!
案桌上摆好文房四宝,铺好了纸,沈星阑更是亲自磨墨。
纯白的大纸旁摆放着认字帖。
苏长乐站在桌案前,沈星阑就站在她后头,宽阔结实的胸.膛靠着她的背,一只手臂将她细.腰紧紧揽着。
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衣裳,源源不断的传来。
她拿着笔的那只小手,被他握住,沈星阑温热的呼吸洒在她滑.嫩.酥.软的耳畔,她的耳际全是他的呼吸,他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苏长乐怀疑他是故意的。
他微微弯着身,教她写字认字时,嘴唇偶尔掠过她的耳垂,她的耳朵一下子就酥.酥.麻.麻的,烫.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耳根的红蔓延到整张脸,就连脖颈都染上绯.红的色彩,似要滴血。
苏长乐的心脏怦怦怦的直跳,玉白笔直的双腿已经有些使不上力,要不是沈星阑还揽着她的腰,她甚至怀疑自己会狼狈的摔下地。
这样到底要怎么写字和认字!
沈星阑是认真的吗?
不,她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欺负她什么都不记得,只有七岁记忆。
若非两人已成亲结为夫妻,他便是妥妥的登徒子!
沈星阑似是察觉到她的走神,揽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垂眸轻笑,薄唇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囡囡不专心。”
她的耳朵旁,落着他的呼吸,泛着他的温度,还有着他那令人疯狂心动的魅.惑气息。
苏长乐脸上的温度再次攀升。
她绯着双颊,眼神飘忽,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呜呜呜,沈星阑欺负人!
“太子哥哥,”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委委屈屈,“我可不可以不要学认字了。”
殊不知,这绵.软.娇.媚的嗓音听在沈星阑耳里,更像是在撒娇。
“囡囡乖。”沈星阑轻声哄道,如玉般的指尖与温热的大掌,将她的柔荑握得更紧。
她完全感受得到他手臂上坚韧有力的肌肉线条。
沈星阑极有耐心的带着她,慢条斯理的白纸上落笔,一笔一划教着她写,还不忘在她耳边跟她解释,这是什么字。
“这是大齐的皇姓,沈。”
这种教人认字的方式,实在太令人害.臊了!
她面上泛起娇.怯.羞.意,眼睫乱飞,微张的朱唇吐气如兰,却在见到沈星阑握着她的手,写出了龙飞凤舞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