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衣袖,启声叫住了祁司睿:“睿王殿下不就是要本公主与这婢子道歉嘛!本公主与她道歉就是,不必去见父皇,扰他清静。”
要她道歉不可能,顶多就是赏赐个什么东西给这婢子,说点软话,这事就过去了。
可她都放低姿态了,祁司睿离开的步子却是没有停下,拉着桑鸢头也不回的下了亭台。
到亭台下方,他才顿住步子,转身微抬眸看向亭台之上一直没有说话的温砚辞。
“本王替鸢儿谢过温质子。”祁司睿启声道谢,他方才来时便看到温砚辞脸上的巴掌印,以及嘴角残留的血迹,想必是他替小丫头挨了一巴掌。
这些金甲侍卫受过训练,下手力道很大,若打在小丫头脸上,她不得肿好久,又要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