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吃多一些才好。”乌拉那拉氏忽然插话道。
“嗯嗯,福晋说的点心最好吃了!”
“那我的那份也给你吧。”
“那怎么行!”
“无所谓,我胃口一般,如今消化也不如以前了。”
“不怕,家中长辈吃化不小,总会吃我煮的五谷粥。等我回去,亲自给福晋煮一碗尝尝。”
“那多麻烦,不如你和嬷嬷说一声,留下来和我用膳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乌拉那拉氏和年氏你一言我一语,听似融洽约饭的话里,李氏却被再次重重一击。
福晋的年纪消化不好,那比她大九岁的李氏呢?
原来入门后争宠的好处,岁月之后就成了致命的短处。每次初一十五请安时,李氏都要认真的拾掇自己,势必要光鲜亮丽。可她年纪摆着,谁还不知道谁?
等到点心上来后,李氏看见都是甜的,她连看都不看。
年氏见了故意逗她,气的最后散时李氏面色铁青,甩着袖就跑了。
不顾身后嬷嬷的死亡注视,年氏得意大笑,准备回头和王爷说说去。
告状嘛,谁还不会!
耿氏出了院子轻笑,觉得这样也好,头上几个玩的高兴她们也能过清净日子。
当然,这不包括所有人。
不知道怎么的,康熙爷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旧爱胤祥。他一改冷落的态度,再次将他宠爱起来,甚至不顾胤礽的关系欢天喜地的单独册封了贝子爵位。
当然,还给了满都护的贝勒爵位。
胤祥没想到自己再次被卷入这对父子之情中,不过面对送上门来的好处,傻了才会拒绝!
原来差的,大赏特赏,连带着家眷子女也跟着进宫去。
意料之中又出乎意外的是,太子胤礽对此没有半分意见,笑着送上贺礼后转头找满都护喝茶去了。
吓得满都护不敢进宫,直接抱病,带着家人去庄子休养去了。
另一边,弘昼也忙了。
为了不在开蒙入学的时候晚人一步,平时的读书已经是小打小闹了。每日去侧殿的时候,弘时自己温习功课外,弘历弘昼还另外多了个身形消瘦瘸腿先生。
胤禛说是为了他们开蒙,特意请来一位有才的先生。先生先是礼貌的请安见礼,而后啄了口茶道,“吾名邬思道,字玉露,阿哥们日后唤邬先生就可。”
弘时起身带头,“邬先生安。”
弘历和弘昼被提醒的起身喊道,而后弘时问,“请问邬先生可是考取功名之人?”
“不才,曾考学至举人,后来瘸了腿便做了普通先生。”
邬思道大方的指了自己的腿脚,只要有眼睛看的都能发现行走的异样。虽然没有坦白都说了,但一个瘸腿小举人被胤禛看重,请来当阿哥们的先生,足以可见他的才华能力是很好的。
“学生一时好奇,还请先生勿怪。”
邬思道嗯了一声,“可还要疑虑?”
“没有。”
弘时说没,底下的弘历弘昼更没有。不过弘时只是在旁温习功课,习字时偶尔得到邬思道的提点,主要还是两个还懵懂的稚童。
弘历听不懂,弘昼听得眼睛发直。第一节课下来,谁都没上心。
邬思道似乎不在意,只是笑着抚了抚须准备叫散了。
正好胤禛过来,亲自考察了弘时功课之后这才对着三个儿子道,“邬先生虽是举人,但他是小三元选中,寒窗苦读不比朝中进士差几。爷特意请来先生教书,你们定要认真,不可辜负。”
“是。”
参差不齐的三声应下,这才各自散去。
走到廊道转角,弘昼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胤禛和邬思道站在门前未走,邬思道还在认真的摸胡须,发现弘昼后眯着眼睛笑了笑。
显得很奸诈。
弘昼一路上回忆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是听过的。
没等他想出所以然来,蹲在侧殿廊上的白白嗷呜的喊了一声,拔腿就百里冲刺飞了过来。弘昼吓得后退,可惜不及白白的动作迅敏,舌头带着口水直接敷在他的脸上。
“噗,呸。”
常通笑着奉上布巾,“白白真是喜欢五阿哥,刚才送了五阿哥来就舍不得走,硬要守在这里等。”
弘昼拿过布巾,自己几下擦了。他感觉脸上依旧黏糊糊的,还带着晌午给白白吃的饭食味道。
白白围着弘昼转了两圈,又兴奋的站起来想要抱住弘昼。弘昼见此连忙伸手将它脖子抱住,他现在小,还没有白白站起来高,抱过来还得了!那不得低头舔他帽子!
弘昼的衣物等都是耿氏收着,尤其是上面赏赐下来的,耿氏特别看重。要是白白不停的弄脏了,它在留听阁的地位怕要一落千丈。
为了安抚,弘昼抱着它一阵揉搓。但白白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是疼爱和玩耍,高兴地把自己瘫软在地上一团任由宰割般。
一人一狗闹了一阵,弘昼也将事情都抛到后面,小跑着回到院子里。
耿氏早就叫好了膳食,站在院门口张望。眼看着弘昼跑回来了,她连忙拉着回院子,一边走一边念叨,“弘历早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