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亲戚朋友们。他们能够想到的脏话烂话,一应的送上去斥责怒骂。那些被牵连的人很是冤枉,后来也有专家站出来申明解释,并不是所有吸、毒、者的身体状况外面看起来很糟糕,所以身边的人确实会忽略,不然网民们怎么也没发现?
可惜话题过于敏感,专家的申明没有解释清楚,反而惹了一身骚的人肉斥责。
网络暴力实在吓人,弘昼却隐约记得了这句话。这种东西就像普通抽烟一样,只要不是瘾很大,又善于伪装的,有些人确实不像抽烟人,你靠近过去几乎闻不到味道。那些人抽鸦片还不算后期,时间也不算太长的,表面看着真的很有迷惑心。
弘昼用炭笔点了点本本,整个人陷入沉思。
神圣罗马帝国那么大,所有的贵族们都是一表三千里的关系。但无论什么样的身份,只要带上了贵族两字,所有人都显得格外讲究和享乐。越是这种人,就越是能接受这种消遣的东西。
就像是当年明朝皇室一样,送进宫里的鸦片更是明确的数量,还添在了份例里。
弘昼想想就抓狂,可这东西不是纯粹的有害物品,只要用的合适那就是很好的良药。他想要一人之力禁了所有的鸦片,那真的难上西天。
只能再看看,再想想。
送来的邀请信封太多了,飞艇半途上又拐了两次弯。某日新出的《世界报》上,第一页标题赫然是‘俄罗斯皇帝的落日’。
彼得皇帝还是死了。
弘昼对此并不意外,他算了一些日子,伊丽莎白应该回去了。
彼得皇帝一生二婚,原配生的太子被自己亲自弄死了,剩下个孙子宛如透明。底下的两个女儿,安娜已经出嫁肯定是不能了,那么就剩下个伊丽莎白?
弘昼这么想着顺着往下看,不由意外。
文章说提起彼得皇帝是饱受病情困扰历史,似乎走的很难受,暂时放着过一段时间后,再准备在圣彼得堡保罗大教堂举行葬礼。而操办这一切的,是彼得皇帝后第二天就登基为女皇的二婚老婆,叶卡捷琳娜。
想想这位女皇,弘昼的印象并不深,只是有两回和伊丽莎白靠得近时,一抬头就能看她对自己笑。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她出身不高,靠着一股韧劲才走到了今天的地位。
弘昼诧异一瞬,但想想他们的女性虽然受到歧视,但是女皇并不想诸夏那么稀罕不可见。更不会说为了阻止下一个女皇的出现,还为此做了许多限制女性思想的行为。
其实女孩子挺好的,至少不会被人戴绿帽吧?
弘昼想自己要不要也养一个女皇?
不对,他哪来皇位?
不对不对,他哪来的女儿?
弘昼自觉地翻开那张画卷,他有些可惜,早知道当初应该偷偷拍一张照的。这样行走世界各处,他都能看见。
就像是人真的陪在自己身边一样。
石中看他又翻出画卷,忍不住笑了,又提醒道,“主子,这俄罗斯的皇帝薨了,咱们是不是要掉头去吊唁?”
“吊唁?”
弘昼后觉到最重要的问题,起身去问康熙时,他老人家点头,“自然是要去的,这里和国王说了,后日就动身去看一看,随后就去大不列颠。”
大不列颠就像是小孩子路过商店的糖果了,每次都说,可惜都是错过。
弘昼都不带希望了,无精打采的叹气,“玛法别逗我了。”
“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朕有言在先,去法国前必去大不列颠,你这还不高兴?”
“但愿吧,那我去收拾了。”
“朕一言九鼎,你不信?”康熙不可置信,竟然追着弘昼问。
弘昼又叹一声,“不,我只是提前伤心而已。”
“伤心?”
“毕竟要参加葬礼了嘛,怎么也该控制一下脸色。”
如果想着吊唁完就去大不列颠,他肯定控制不了发笑的,这一笑可就是激发两国之间的友情!问题可就大了!
弘昼很有责任心的想着,但他说着脚步一顿,腰不弯了,垂头丧气也笑了,“玛法。”
“何事?”康熙不禁后退一步,只怪这孩子的眼眸里满是星光。
星光少年咧嘴笑,“这回葬礼是不是很多人去?”
“那是自然的。”
“那不是有很多贺,呸帛金?”
“这是自然的,”
“原来如此。”
星光少年恍然大悟,一脸满足的走开了。
康熙不明所以,之后两天包括路上时都发现弘昼不闹腾了,也不出来陪他下棋,就自己一人专心致志的写写画画,嘴里还嘀咕两声。
魏珠借着送东西过去听了一耳朵,回来之后自我怀疑道,“奴才兴许是听错了,王爷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笑,还说什么发财了?”
“发财了?”康熙皱眉,“难道是又想到了什么好东西?”
“可,可王爷写的全是帛金。”
“……”
康熙觉得应该是听错了,直到他站在保罗大教堂中,身边的少年耷拉着眼皮似乎感同身受的悲痛着,还体贴的跟在伊丽莎白旁边安慰。加上俄罗斯的女皇从头至尾的哭着,更显得堂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