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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弘昼看来,柳琴书的年纪才是最适合,毕竟她成年了呀!可是和古代人说这个问题,实在是说不通。不过这个问题,等到他真的上任之后就要改改了。
年纪这么小就成婚生子,有哪个能真的举案齐眉一辈子?又有人算过中间死了多少孩子?
真的不值得。
她们两个是有相处的,没相处的额林珠嘛,弘昼想着就想到她红妆轻笑的模样。他隐约知道是什么意思,说来还有点怕怕的。不过从外表来看,她的眉眼是可以的。但她可能是因为家境的原因,偏可爱的她看着还是一团孩子气。
你问他什么想法?
弘昼真的没有,就是觉得胤禛是不是有可爱癖?毕竟熹妃当年就是这种风格,不过怎么看还是自家的额林珠更好看。再想当年小时候听到钮钴禄氏说的话,别人对于孩子是真心实意的疼爱,她是一时兴起一时讨厌。
所以在他潜意识里,他对额林珠是真的有点怕怕的。总觉得自己顺其自然的话,很可能就是禽兽了。
虽然此时此刻的他也有点。
而李氏这个人,弘昼觉得真真真好看!
李绂是靠才气扬名,再靠臭脾气消磨人性子,属于远的香近的臭类型。弘昼没有真正接触过李氏,但从外表看着她是真的香。将外表和气质分出来,这两样都是可以甩人一大条街的那种。再加上是文人,李绂取名还都找了个来源。弘昼从消息里得知,李氏名为李秋濯,源于杜甫的一句‘美人娟娟隔秋水,濯足洞庭望八荒’。
李秋濯自有读书人的气节,长得好看也稳重,没有给他半点看后院争宠电视剧的机会。上回回府说事情,府上正在给佛尔果春请安。听说所有人都在,正好说到李绂被他打发去了都江堰,李秋濯当时就感激的起身谢礼。
她很聪明。
弘昼这么一回味,发现胤禛给他挑的人真的很有意思。近身第一个要好看并老实,大老婆贤惠,二老婆懂事,两个带着将近三十个兄弟,还大多都是武官。最后的妾侍要赏心悦目,聪明讨好的,家里还是闻名天下的学家,正好填补他这方面缺失的缺陷。
他喜欢哪个都可以,基本上都平衡压制了。
弘昼想的入了神,明明是在散步,眼睛却微微放了空。佛尔果春见此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闲着散步行走,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回到屋里,让弘昼换一身衣裳。
只是家中小宴,但是外面风尘仆仆的,换一身也更舒服。
弘昼顺便问了一下白白,他最近没空,遛狗的事情又交给了常通。
白白这么多年了,虽然对此不高兴,但它明白主人不像小时候可以每天都陪着。只要是常通带着自己,它就不会乱喊乱叫的呆在门后面等。但它晚上会警觉动静,听见弘昼的步子声回来就喊叫两声。
它喊得不厉害,但是弘昼得空去看它就会很高兴。
弘昼换了衣裳,想着要是时间还早,他就先过去陪白白溜达算了。结果一个转身,就看着炕上木几篮子放着些小东西,他随手拿起一看竟然是两只小袜子。
小袜子太小了,宽也就两根手指左右。他觉得很有意思的玩了两下,“爷以前的脚丫子也是这么可爱。”
佛尔果春坐在一旁听奴婢和她念书听,闻言笑,“额涅说爷生下来足足六斤七两,这个爷可穿不上。”
“那万一这孩子和爷一样胖呢?”
“这袜子是随手裁的,我不知道是儿是女,就大大小小各样图案的都弄一点。反正现在时日还早,打发着玩而已。”
弘昼哦了声,干脆就坐下来,抱着篮子开始研究起来。他毕竟是作弊出生的,小孩子的感受再清楚不过了。那段日子完全残废,五官还都不灵用,要是再来一次他肯定会疯的。记忆太过深刻了,弘昼信心满满的挑选起来,还让人把准备的都拿过来。他看得很认真,拿着一个肚兜道,“这个绳子不行,会勒着不舒服。”
“这个帽子不好,太紧了。”
“这个衣裳太硬了。”
“这围脖不需要,孩子就没有脖子。”
“……”
“……”
奴婢念书的声音变得很低,佛尔果春就躺在美人榻上,看着弘昼将她和嬷嬷们准备了很久的东西一样一样都挑剔出毛病来。足足六个篮子和一两个小箱子,有大半都是弘昼说不要的。
佛尔果春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好笑,抚着肚子低声说,“你看你阿玛,真是口是心非。”
刚刚才说孩子麻烦,还说是什么东西,满脸的嫌弃。结果她什么都不说,自己又拿着准备的东西论说起来,还说的头头是道。
直到开饭的时候了,弘昼也把东西挑完了。佛尔果春吩咐石嬷嬷,就按着弘昼说的把东西两分,回头再和章佳嬷嬷们论说论说。
弘昼原计划是想着人都进来,没有问题的话李秋濯和柳琴书可以动一动的。但是这个关头卡着,柳琴书就只是个使女。所谓的一顿家宴,她是不能上桌的。
在旁边看着吃多惨,弘昼叫她自己在小院里吃,不用过来巴巴伺候着。反正他们两个认识最长,没有什么好认识的,硬拉着来扎眼对她也不好。
弘昼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