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问题,“那说说?”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府上的高氏秀雅柔情,想要请旨册封为侧福晋。”
“你还没死心?”
“说笑了,此事自然是记得的。”男子汉,说到男女之事上竟带上几分羞涩笑意。不过提起高氏,弘历看着竟和弘时有些相似,“当初就提起此事,阿弟也是知道的。可汗阿玛不应允,最后不了了之,还骂了大一通。可惜奴才就是一届小郡王,并无什么大的本事。阿弟你最是通情,便想再来求一回。”
弘昼第一时间是讶异,随着就想到当初在避暑山庄时,弘时和弘历被拉着轮流怒骂。弘历是相对被骂的少的,没想到大了之后被骂的没有脸面,心态上自然就崩了。见到弘昼,私底下也是几次诉苦。事情过去了几年,永璧都要开蒙了,没想到拥有好几个女人的弘历,竟然对高氏依旧重情。
不是对弘历有偏见,实在是兄弟多年,他真不像弘时那样这么意气用事。
弘昼点了点头,端着碗茶啄了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朕自然不会插手,也没有缘故不准的。但郡王的侧福晋只有一个,汗阿玛也为此给你留着,这回选秀朕也看了几个才气俱佳的,你如果有喜欢的都可以和朕说?”
“不必了,就高氏即可。”
“你我兄弟,朕不是小气的人。”
弘昼不看重这些,他自己还收了柳琴书,真算起来高氏比着身份高多了。但是弘历这么疼爱一个使女,做格格都觉得是委屈,这对四嫂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夫妻会有芥蒂,熹妃也要到府里住,婆婆看过于得宠的妾室是什么眼光?
王府里乱了家事,可不好。
更重要的是,弘历就算娶了身份很高的女子,弘昼都不会有担忧。
一个国家真正的强大,远不该把关系简单的落在其中一人身上。
弘历听出言下之意,但他决心已定,“高氏入府数载,至今都是最体贴之人。嫡福晋的尊贵不减,只是想要给她体面罢了。”
“那就随你吧。”
“谢皇上恩典。”
弘历笑着行礼,他抬头巴巴的看着弘昼,带着几分催促的意思。弘昼笑了笑,即可提笔写了一封圣旨,让弘历带回去。
次日早朝后,弘时闻风赶来,也提起了如花的事情。弘时已经有了侧福晋,但他是亲王位份,侧福晋可以册封两人。
如花是包衣奴才出生的,就是起步低了点。但她是旧雍亲王府之人,和弘时青梅竹马,还有生养子嗣之功。高氏都能抬上去,如花这里就没道理阻拦了。
弘昼当了这么两回好人,眼看着选秀之后没有结果,再加上佛尔果春对外的风声露出,来往进宫的人更多了。女眷们去给皇后嫔妃请安,外官则跑来弘昼这里请旨赐婚。就算不赐婚,点头答应也可以。毕竟是选秀过的秀女,没有弘昼的点头,他们不敢私自成婚好事。
康熙胤禛面对这种事情,大约会斟酌比较,思量许多。
弘昼早就在脑海里画了一个关系图,等到人走到面前来时,几乎都是有求必应。除了个别品性方面不等对外,基本上都是报以祝福的态度答应。当然还有一些底子不干净的,或者怀着别样心思成婚者,弘昼则在另一小本子上记着。
来日口袋里没钱了,或者看不顺眼了,就可以拉出来收拾。
这种事情都是自己选择的,在后面收拾什么的,弘昼没有半点的心理负担。他主张着这种自由,但底下的人不一定懂,相反还趁机用老套的手段逼迫婚事。
那是一桩看起来门当户对的婚事。
红带子伊尔根觉罗氏,家中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职位,但他们家中亲戚都是黄带子和红带子。硬要和弘昼攀关系的话,七拐八弯也说得上一句侄子。他笑着过来,说家中长子是和从二品布政使的嫡女成婚,弘昼听了直挑眉,“朕记得布政使家的格格才情出众,还是女学里的优等生。”
“正是,奴才想着能成这样一桩好姻缘,也着实是祖宗保佑。”红带子说的满脸笑意,仿佛觉得这事情已经成了。
弘昼冷着脸看他,“这么好的格格,怎么会眼瞎看上你家的?”
红带子的脸扯了扯,笑容还隐约的带着,让人看着扭曲难看。他没想到会被这么一句话噎着,嘴巴张了几下,最后才道,“奴才那不长进的儿子,确实是比不得那格格。但他毕竟年轻,品性也不坏,只要这婚事一成,便能收心沉稳做个大人了。”
“那你的意思,朕若不应允,便是坏了你这一支的以后?”
“奴才不敢。”
弘昼懒得说话,他拉出屉子。在许多的本子中,径直的拿出一本来,往后翻了几页就有了数,“布政使大人家风严谨,子女尽是品才兼优之辈。和你们成婚?除非上到老夫人,下到河沟里的耗子都眼瞎耳聋了。”
“皇上……”
红带子顿觉不好,就要跪下去求饶。弘昼却摆着手,身旁自有侍卫把那张嘴巴堵住,“婚姻大事本该你情我愿,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东西,还有脸在朕面前糊弄。来人,去抄了他家钱财抵罪。”
“是。”
红带子瞪着眼,但苦于嘴巴张不开嘴,手脚也被捆住,只能惊慌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