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外套裹紧,对穿着一身黑衣的女人撇了撇嘴:“搞得和你介意一样。”
波伏娃小姐眯起眼睛,相当轻快地一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伏在桌案上面打着哈欠,像是一只享受着太阳的黑猫。
办公室的窗户打开着,从二十多层楼高的地方接受着灿烂的阳光。
天空中无人能够看见的花瓣雨一直在落着,宝石琉璃一样的花被风歪歪斜斜地吹到办公室里面,在地板上铺了层色彩斑斓的水晶。
晶莹的花瓣上面上说着动人的光,倒映在办公室的男女脸上,把这个场景点缀得熠熠生辉。
就算是被视作不详的黑猫,被逐出伊甸园的毒蛇,在这里也是巴黎上空那棵灿烂无比的花树所深深地爱着的。
北原和枫和大仲马一起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的时候,他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闪着光辉的宝石一样花瓣,被其折射出来的七色散光,暖洋洋的太阳……
还有曾经只能浸泡在黑暗里,但现在也能生活在阳光下,被这座城市永不停歇的花雨所眷顾着的人。
有一瞬间,旅行家对着满屋子的光辉,微微地屏住了呼吸,最后叹息着笑了一声:
“早上好啊,夏尔,还有波伏娃小姐。”
“北原?”
本来还有些困倦的波德莱尔扭过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惊喜地看向了门口的旅行家。
然后完全忽略了对方身边脸色不太爽的大仲马,欢欢喜喜地扑了过去,抱住了对方的脖颈,眼中是满满的欣喜:“北原,你怎么来了?”
“是伯爵先生的邀请。”
北原和枫无奈地把抱住对方的腰,默认了让这条过分粘人的蛇挂在自己的身上,对正在饶有兴致地围观的波伏娃礼貌地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你们这里的血腥味一直都是这么浓的吗?”
北原和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波德莱尔在他身上乱动的手,嗅了嗅空气里面还没有消散的血腥味,有点好奇地询问道。
波德莱尔的身子一僵。
“唔?没有啦,只是女孩子每个月会有几天的那个特殊日子而已。”
波伏娃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扫着紫色眼影的黑色凤眸调侃地看着整个人都僵住的波德莱尔:“是吧,伯爵先生?”
大仲马目光落在波伏娃耳边的黑鸢尾上,小小地“切”了一声,懒得看整个人突然怂起来的波德莱尔,但还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的确没什么啦。”伯爵嘟囔了一句,然后顺手把挂在北原和枫身上的波德莱尔给撕了下来,露出一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灿烂微笑。
“我们接下来去楼上转一转?今天社长虽然没来,但是罗兰正好在这里——你应该还没有见过他吧。”
好的,他承认,他就是看这个天天只知道吃别人软饭,最后还真的蹭到了永久性饭票的家伙不爽。
本来还有点感激对方没有把真相说出口的波德莱尔:“?”
超越者先生愤愤不平地看了一眼北原和枫身边金灿灿的花孔雀,然后理直气壮地把自己塞到了北原和枫的怀里,继续无视了对方的存在。
“对了北原,今天你过来,所以安东尼现在是在家里面吗?”
年轻的超越者呼吸着北原和枫身上的气息,惬意地眯了眯眼睛,开口询问道。
“是在楼下面。”北原和枫有点好笑地任着对方缠上来,安抚性质地握住了对方的手,“他看上去和小仲马玩得挺好的:不过你们巴黎公社还招收**岁的小孩子吗?”
“呃……是编外人员啦。还没有完全加入的那种,你看我们连任务都不颁给他。”
波德莱尔的视线下意识漂移了一下,然后落在了同样身体开始僵硬起来的大仲马身上,一下子变得犀利了起来,反向打击道:
“具体的情况还得问伯爵——毕竟他们可是父子,我们也没有资格管,对吧?”
亚历山大·一点也没有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仲马尴尬地望了望天花板:“咳。”
这个时候,另一个房间里面传来的、连巴黎公社的隔音墙壁都没法阻止的暴躁声音成功解救了他。
“你们这群英国佬别给我整天扯这些有的没的,就直接说吧!又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敢来找我们巴黎公社的麻烦,你们钟塔是嫌自己身上麻烦不够大,还是仗着社长他脾气好?”
“咳咳咳,这个是司汤达。他最近负责外交问题——主要是和英国。”
大仲马朝那个方向投去感激的一眼,简单地为眼神好奇的北原和枫解释了一句:“今年钟塔那里出了点事,搞得那群人和疯狗似的,不管有没有关系,都要咬一块肉下来。”
波德莱尔在北原和枫的怀里闷笑了一声,酒红色眼眸的深处流露出嘲弄的神色。
波伏娃给自己点了支烟,那对总是显得异常凌厉的凤眸眯成一条线,脸上的表情有点似笑非笑的古怪。
一时间四周的气氛显得古怪的要命。大仲马看了眼这两个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而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北原你如果以后要去英国的话小心一点:那里的人脑子是有点问题的。”
“嗯嗯。尤其是狄更斯,离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