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眼中生疼。原以为是她的千方百计,动容了他,实际却是她被他利用而不自知。
此时的走廊里,李睿阳冲着身边的人笑言道“她倒是挺了解你的。”
显然,云子衿的话,他是赞成的。
他就说,上次说起军饷的事儿,夙冥聿怎么那么淡定从容,原来,早在他回北境的时候,就已经把军饷的问题解决了。相国对比江家,确实更有价值。
夙冥聿遥看着那抹人影,沉默着,没说话。
云子衿自顾自的喝着,现在的她好像真的走到了绝境。
北境要呆,呆不下去,要走,走不了。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他。
可是求他的方式她不愿意。
回想之前,在皇城的郊外,也是如此。
他总是很有办法,将人逼上绝境。
夙悦榕沉默了一会,侧头冲着她很认真的说道“可我觉得我王兄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云子衿低着头,怔怔的盯着酒坛,苦笑一声“他只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觉得相府比江家更有价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