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院内再一次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紧跟着便是二大妈朝着各家各户乞求哭泣的声音。
“街坊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我知道是我们老刘做了对不起街坊们的事情,但我们已经说了对不起了,也朝着你们道了歉了,我们家老刘也不当了队长,他从队长的位置上被人撸了下来,已经受到了相应的处罚,你们怎么还不依不饶?是不是逼着我家老刘去了地下,你们就心满意足了?”这语气。
妥妥的道德绑架。合着在二大妈心中,刘海中犯下的诸多血淋淋的过错,以一句可有可无的对不起或者歉意,就可以轻易翻过去。
想的太简单了吧。那可是灭门之祸呀。前中后三个院落中,多少街坊因为刘海中的做作,落了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又有多少人恨不得把刘海中给生吞活剥,以发泄他们心中压抑到极致的怒火,这里面便也包括傻柱在内。
一句话。是刘海中作恶太多。用一句罄竹难书的成语来描述,一点不为过。
偏偏二大妈却不这么认为。以为上门服个软,说几句好听的话,就可以将这一切抹平,各家各户继续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都是院内的街坊,把事情做绝了,这合适吗?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你们这样的街坊吗?连着砸了我们家两块玻璃了,我把话撂下,再要是砸我们家玻璃,我就骂大街了,买玻璃不得玻璃票啊。”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生力军。
加入了对战二大妈的战团。这个人甚至就连傻柱也没有料到。这几年。
这个人太老实了,老实的几乎让院内的街坊们忘记了他们院内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贾张氏的撒泼高手。
暗道了一句。贾张氏这是要重出江湖了嘛。刘海中跟他们有仇。懒得出声。
又想看到刘海中倒霉。贾张氏的出头,在街坊们眼中,那就是雪中送炭的表现,一个个支起了耳朵,听起了后院的动静,还有人大概是嫌弃躲在屋内听得不过瘾,索性披着衣服,从屋内出来,顺着墙根的熘达到了后院,看起了贾张氏怒骂二大妈的大戏。
退出骂街江湖三四年的贾张氏,功力丝毫不解当年,只见她叉着腰,撇着腿,张着一张能问候对方八辈祖宗的嘴,言之凿凿的问候起了刘海中家的父母长辈。
“我呸!”贾张氏骂人是有一定套路的。先用浓痰开道。她用力将一口浓痰唾向了二大妈。
由于二大妈预防着她这一招,歪了歪脑袋。贾张氏这口浓痰就没有击中目标。
见浓痰没有见效,贾张氏直接开骂了。
“你还有脸提街坊邻居四个字,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提这四个字?一口一个远亲不如近邻,一口一个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刘家人是怎么做的,当了队长,先拿四合院的街坊们开刀,前院的闫阜贵,那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就因为他说了几句刘海中不想听的话,把人家一家人都给弄了下去,这他是街坊做的事情?”二大妈词屈了。
谁让贾张氏说的是实情。她今晚之所以骂街。就是考虑到了这些问题,担心再被街坊们各种找后账,便想着借用两块玻璃尽可能的装装可怜,再打打感情牌,把这件事给湖弄过去。
没想到贾张氏跳了出来。对贾张氏。她可没有一点的胜算。现在的贾家。
真是家徒四壁的那种,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二大妈可不想无端的招惹上贾家,刘海中一不是了队长,二又得罪了整个大院的街坊,管事大爷的头衔还没有了用处。
面对咄咄逼人的贾张氏。二大妈心里泛起了退堂鼓。
“我们家的事情,跟你贾家有什么关系?我记得我们家老刘当队长那会儿,没收拾过你们贾家啊。”
“看不过眼行不行?”贾张氏跳着脚道:“刘海中做的那些事情,连我这个老婆子都看不过眼了,你以为一两句好话就能翻过去?中院的傻柱,人家都躲着刘海中走了,刘海中还要寻人家的晦气,得亏傻柱命硬,这要是换个命软的人,估摸着早被你们家刘海中给弄灭了,你们家牛叉,犯下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家不牛叉了,还不允许街坊们找你们算算那些老账嘛。”
“你。”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你们的玻璃,就是我老婆子砸的,没什么原因,替街坊们出口怨气,行不行?”很多人都以为贾张氏说的是气话。
唯有贾张氏本人晓得真相。她说的实话。玻璃就算不是她砸的,却也跟她有一定的联系。
严格的说。是棒梗出的手。得知刘海中被一撸到底,许大茂接过了队长的头衔,贾张氏便敏锐的认识到,这是一个贾家千载难逢的翻身机会。
拉过棒梗,小声叮嘱了几句。棒梗趁着夜色的掩护,从砖头砸了刘海中家的玻璃。
这都是贾张氏的主意,她想借着砸刘海中家玻璃的事情趁机博取街坊们的好感,抱上许大茂的大腿。
刘海中当队长的那会儿。贾张氏见识到了队长的横行霸道,车间的小组长,说被带走,就被刘海中给带走了,工段段长那么牛叉的人物,见了刘海中,也得主动问刘海中一声好,给刘海中递根香烟。
许大茂接替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