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周围也慢慢嘈杂起来,农村人嗓门本来就大,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激烈争吵着,秦月想听不见都难。
“他爹都是省城里的领导干部了,肯定很多钱,盖个房子算啥?”
一旁的婶子好奇地问道,“那怎么不把他接走呢?舍得把儿子留在咱这犄角旮旯的山沟里受苦?”
说话的那人一顿,随机很快反应过来,“诶,你这婆娘你懂什么!那领导干部在省城里肯定是结了婚有孩子的,哪能随便领个这么大的孩子回家?”
“老张啊,不对吧,我怎么听说是周余亲爹得了病快死了,留了不少钱给周余呢。要不是快死了,哪舍得把一下子给这么钱?”
“李铁牛,你这话儿就不对了,人家省城领导干部有的是钱,你干活儿干一辈子攒不下来钱,咱着盖房子的钱就跟人家买件衣服一样随意。人家不仅盖一栋呢,给娘俩儿一人一栋。”
周余?
秦月没想到会在这听到他的名字。
周围的人争吵的十分激烈,每个人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儿,像是非要分出个对错似的。
秦月静静听了半天,才总结出了大概意思——周余也要盖房子了。
天气渐冷,秦父秦母不舍得让秦月去给他们送饭,直说大锅饭如今也香的很,秦月没法子也就应了下来,这两周放了假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待着。
自从那日起,她已经两周没见过周余了,两人就像是平行线一样再无交集点。
这样,也很好。
旁边那婶子见插不上话,满肚子的话没人愿听,浑身难受极了。见秦月一个人地坐在那也不吭声,连忙用胳膊肘碰了碰秦月,开始搭话,“妹子,你认识周余不?现在老抢手了。”
秦月笑了笑,说道,“周余啊,听说过,不太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周余的火葬场正在加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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