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烛躺到炕上,仍是一个在窗子根儿,一个在炕柜那头。
夏晚思忖了许久,脑子里乱糟糟儿的,一会儿是一拳打在梨树上的郭兴,一会儿又是威胁她的陈雁西,犹豫良久,说道:“郭嘉,陈雁西说你家莲姐儿有可能未死。”
……
夏晚原本以为郭嘉听了要高兴的跳起来,直接跳出去问陈雁西郭莲在何处的,没想到他竟表现的如此淡漠。
她又道:“她溺死之前有一日,是陈雁西托我叫的她。”
……
仍是半晌无声,夏晚心说这人是生气了,还是恼怒了,抑惑要打我屁股了。
渐渐的,她觉得鼻尖处有一点点的热息往下喷洒着,是郭嘉,他不知何时悄悄摸过来的,猴子一样,就在她身体上方趴着。
他的舌尖在她唇上轻探了探,立刻又缩了回去,像悄悄往外试探的蜗牛触角一般。
黑暗中,夏晚也屏着息,不敢惊动郭嘉。她觉得,他大概也是头一回吻姑娘,虽说鼻息仍还屏着,但胸膛早已如擂鼓重捶,隔着老远,她都能听到他胸膛中疾速的跃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