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带的小型药箱,打开台灯照着霍云深的手,蹲在他腿边,一点点仔细清理。
“太任性了!疼就说!”
霍云深嗓子干涸,极力压抑着欲|望:“……不疼。”
他低头,卿卿正一脸严肃地托着他手背,耐心处理着血迹,会疼,但每疼一下,就强烈刺激着他,想把她压回床上,尽情占为己有。
言卿快速处理好,仰起脸想怨他两句,可又舍不得,纠结地瞪他。
霍云深胸中翻搅,问:“你不怕我么?这次没人离间,你亲眼看到了我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言卿一怔,恍然懂了他失魂落魄的原因。
她眼眶忍不住发酸,回答:“怕。”
霍云深牙关咬紧,肌肉绷得坚硬。
言卿抱住他的双腿,脸颊贴在他膝盖上,颤声说:“我怕你被连累,怕你有危险,怕你真的失控打死他,会伤害到自己,不然呢?难道怕你不顾危险来救我吗?”
霍云深把她提到腿上,箍着她的腰。
言卿碰了碰他拧死的眉心:“不管别人怎么想,我都知道你的好,不会把你当异类,所以别皱眉,总这么皱着,像片乌云了。”
霍云深拉她到怀里,用尽气力裹着。
过去也好现在也好,他的卿卿从不嫌他。
他黑不见底的世界,只要她一句话就可以彻底点燃。
“我像乌云,你像什么。”
“我……”
霍云深喉咙哽着:“你像棉花糖。”
言卿红着脸贴在他颈边,他声线暗哑:“乌云想吃棉花糖。”
她呆了,傻兮兮问:“……怎么……吃。”
霍云深被她亲手挑起的渴望无法抑制,明知她不许,仍是咬着她耳垂,沉沉说:“老婆,想做。”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