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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悬一线(2 / 6)

走到窗前看了眼,见外间无人,又绕到了书案旁:“你是很聪明的,可惜男人不喜欢过于聪明的女人,蠢些也不无好处。”

简宿涵上前:“蠢?像婉妃那样么?”

桌案上静静摆着一副画,红豆枝头,春燕来衔,可惜像是浸了水,皱巴巴的不平整,连落款也糊了一团墨,只能瞧见日期,掰指一算,是她们尚且待字闺中的年岁。

这画不是云婉仪的笔迹,也不似大家手笔。

云婉仪闺名燕娴,而红豆有相思之意。

简宿涵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内情,但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谁少时不曾爱慕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自己还暗恋太元殿跟前的小侍卫呢。

云婉仪不知简宿涵已察觉蛛丝马迹,只从架上抽了本书出来,声音悠悠的道:“皇上是看不惯世家门阀的,偏他们打江山时又立了赫赫战功,皇后,或者单贵妃,你只瞧后宫但凡有些位置的人,都是勋贵之后,那些老臣自持有功,又厌婉妃惑主,折子一道接一道的上,殊不知他们越是往下踩的东西,皇帝就越要捧着。”

“婉妃出身卑贱,且父母双亡,族中无人可扶持,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却又不甚聪明,男人最喜这样可以放心宠爱的女人,而你,想变成那幅模样吗?”

云婉仪不对外事上心,却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相反,她也曾获过盛宠,虽不能把皇上的心思摸透,但隐隐约约猜上几分还是准的。

简宿涵看了眼桌上的画,又看向云婉仪:“你可知,我若将你说的这些漏给旁人听,冷宫必有你一处位置。”

云婉仪眼也未抬,只轻轻翻动着手上的书页:“你会吗?”

简宿涵饶有兴趣的反问:“我为什么不会?”

云婉仪懒得与她争辩:“随你吧,左右我现在活着与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简宿涵也觉得没意思,她初来这个地方,刚开始尚觉新奇,可时日久了也就那样,东一座宫殿西一座楼阁,拥拥挤挤凑在一处,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御花园屁股大点地方,一出门就能遇上人,小鱼小虾就罢了,若碰上单贵妃婉妃这样不好惹的,那真是逃也无处逃。

二人静默无言,后坐了片刻,简宿涵才告辞离开。

云婉仪道:“后宫多的是拜高踩低之人,这几日皇上若不召幸你,且好自为之吧。”

简宿涵知道她说的是实话:“我是该好自为之了。”

仿佛是为了应验云婉仪的话般,之后几日,皇帝一直未再翻过她的绿头牌,大部分时间的宿在别处,这下可真是坐实了简宿涵失宠的传言,底下伺候的奴才也怠慢了起来,一应物什都不如往常精细。

好在简宿涵平日不曾苛待下人,漪澜殿的奴才倒还稳得住,没有胡乱嚼舌。

期间简宿涵都不曾踏足外间半步,她一个小小的微末容华,能压得住几人,到时候遇上猖狂的当街给自己来两巴掌都没办法还回去。

菱花窗前的盆景都蔫了,知夏清早遣阿东去花鸟司领了两盆花,现在也不见回来,只怕又受了不少白眼,今日要去皇后宫里请安,她一面端了盆子进来,一面伺候简宿涵洗漱。

“早在拜月节的时候皇上便说要将宫里老人的位置提一提,却搁置了下来,前些日子有了消息,奴婢差人去打听了,妃位之上的都没动,只将底下的才人、贵人、容姬升了几个。”

简宿涵还有些困,闻言倒是清醒了几分:“婉妃没动?”

素春捧了套衣裙出来,接话道:“没呢,幸而没动,再往上岂不是贵妃,单贵妃定不愿与她平起平坐的,不然少不得一阵闹腾,听说皇上原想将婉妃升一品的,不知为何,临到头又改了主意。”

皇后当初扶持简宿涵,无非就是为了分婉妃的宠,不过现如今看来,还是棋差一着,等会儿去请安,免不了被私底下请喝茶。

简宿涵思忖着,皇上怎么就喜欢婉妃呢,莫不是鱼配鱼,虾配虾,乌龟配王八?

一路往景鸾宫而去,途径太和门时,老远瞧见那边立了道身影,简宿涵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珍常在,自己搬离倚竹轩后,只剩她与刘才人住着,倒甚少见面。

珍常在仿佛是刻意等着她的,带着侍女走上前来行礼:“见过月容华。”

简宿涵抬手扶住她:“我以为我今日起的够早了,不曾想你比我更早些,是要去皇后娘娘宫里么,一道吧。”

珍常在抿唇笑了笑:“说来不怕容华笑话,我小产之后也是许久未出宫门了,虽说皇上皇后体恤,免了请安,可到底也不能不懂事,我素来没什么知心的好友,一人去难免势薄,便厚着脸皮在这儿等着了。”

简宿涵见她穿的素净,想来日子也不大好过:“这有什么,你若闲了,便来漪澜殿坐坐,我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

外间的风言风语珍常在也听了不少,她见简宿涵神色如常,不见半点失宠的憔悴,笑语盈盈,容颜反倒更胜往昔,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总见你穿浅色,今日这身枫叶红的襦裙倒好看,衬的你明艳不俗。”

简宿涵道:“院里叶子落的一日比一日快,没什么亮眼的景致,衣裳放着不穿也可惜,压在柜子里,不消一年颜色便暗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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