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们做朋友,可也不会刻意阻拦自然发生的弱肉强食,他只不支持刻意的虐杀。
“有鱼在家吗?”小水母浮在一块石头附近,那儿有个很不显眼的洞口。
他唤了好几次,洞口里才探出一个脑袋,阴影罩住小水母。
“你是谁?”一只青年海鳗咧着嘴,露出布满尖牙的口腔,它瞪着灰眼睛看小水母,“来做什么?”
“我是路过的水母。”唐釉略带歉意地回答,“抱歉,打扰你休息了,只是我很久以前在这里存放了一颗珍珠,不知道……你是否有看见?”
海鳗狐疑地看着小水母。
半响,它缩回去,一些砂石从洞口里被推出来,接着便是一颗浑圆的珍珠。
“这是你的?”
“嗯嗯!”
“原来这是你的。”海鳗喃喃道。
它张口,尖牙利嘴,凶神恶煞,人鱼便悄悄地握紧了拳,准备在海鳗攻击水母之前把它扼住。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辛苦。”海鳗发出微弱的声音,躲在洞口,“我的父亲就一直在等你回来。珍珠你拿走吧。”
“好哦,谢谢你。”
海鳗咻得缩回去,再也不出来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几句“社交真可怕啊”之类的话。
沈寂宵:“……”
看起来很凶,结果是社恐吗?
小水母已经捧起珍珠,浏览其中的记忆。
“咦。”他小小的惊呼了一声,“我怎么对这颗珍珠一点印象都没有……”
唐釉快速看完了珍珠,还在兀自疑惑,操纵精神力把珍珠放在沈寂宵手心:“人鱼,这里面有风暴相关的记忆,真奇怪,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刻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