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铳,那些山民哪里玩得过他们这种行家?
修文一直以关注着全场,看到有人想搞偷袭,立马就跟山棒告密了。
山棒哼了一声,端起铳就冲着摸向最边上那名工人的大汉开了一枪。
铅弹打进了那人腹部,伴随着一声惨叫,大汉腹部开出一蓬血花。
他捂着腹部缩回了屋后,血从他的指间一直往外冒。
两个跟着他的大汉立马蹲下来脱了衣服团成团捂住他的腹部,想要替他止血。
林西西带着战战兢兢的老板娘,把第二排木屋的后窗全光顾了一个遍。
老板娘翻窗户进去解绑,然后再带着屋里的女人翻窗户逃出来。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不一会儿,六个女人都随林西西回了她那间屋子,屋子瞬间就显得有此拥挤了。
林西西给她们一人发了一根秸杆筒子。
然后拿出一包药粉,示范了一下吹药动作。
学几下学会的就吹,实在学不会的,就干脆像扔铅球一样扔。
“要想出去,就得拼命,不想拼命的,就继续留下来当畜生不如的玩物。”林西西一脸严肃,声音凛冽无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