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能拿下,您大可放心,不必替弟弟省着,这点儿银两对弟弟来说就是毛毛雨。”
他的面子可比这点银子重要多了!
边月眨了眨眼,重复一遍,“我们这边只加一钱。”
胡珍杨,“……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没有。”边月坚定又快速地说完,扭过头不再看他。
人群有人嘀咕。
“连胡珍杨都只肯加一钱,依我看这奴隶的身价也就到这儿了,翻不出花儿来。”
“也就这姑娘倔性子,还肯争上一争,不过百两之差……你们难道都不心动吗?”
“搞得我也想再加个百两,说不准这奴隶就是我的了。”
“你加我也加,谁出不起多出来的百十两银子啊?”
“我!我出五千二百两!”
“我出五千三百两!”
“五千三百五十两!”
“……”
价格紧密地向上叠加,边月手边的花生米已经渐渐空盘,茶壶的水也已经见了底,只倒出了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