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但也不该逼着孩子跟你一样吧。”
王授文一笑“怎么,老世叔要关照定清的大事。”
“你说什么笑话,如今您的女儿在宫里,定清的大事,自然要从宫里来。王老,您王家兴旺啊。”
说完,负手让车夫上三庆园,听戏去了。
兴旺啊。
吴灵还在的时候,在两个字他是日想夜想,但吴灵走,王疏月入宫,王定清入京,他想得东西都来了。但好像又突然变得没有那么重要起来。也许自个真的是老了,连争强好胜的心都开始要淡淡了。
“老爷,去哪儿。”
家里仆人在杠子旁恭声问他。
王授文把自己的顶戴摘下来,抱在手臂下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回去,叫厨房烧只鸡,在去桂花楼买一坛女儿红。”
一出内城,则商业喧闹,人情暖热。
那连下了两日的雪啊,终于是被热烘烘的人气给逼停了。
紫禁城之中,满城都是笤帚与地面儿摩擦的扫雪声。
屋檐上在融雪,滴滴答答地低在阶上。
皇帝走进翊坤宫,一眼就看见了跪在门口的王疏月。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腰上,才在养心殿贴过的膏药鼓出来好大一坨。周明这个人的医术是好,但就是用的药看起来都不是那么体面。皇帝权衡了一下,自个身上还罩着瑞罩,厚实得很,应该还不至于让她王疏月瞧出端倪来。便咳了一声,僵着腰背跨了进去。
“张得通,把门关上。”
门外的光从两边收拢来,最后在王疏月脸上收成一条细缝。
皇帝找了一张离她近的圈椅坐下。
“你昨日还没跪够是不是,起来。”
“那我起来,您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还敢跟朕提要求,朕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要让慎行司打赏你一顿板子,先打了吧,打了再让你提。”
王疏月抬起头来“打了这件事就做不了。”
皇帝弯腰,手臂折抵在膝盖上。凑近她道“那你先说什么事。”
“您脱了。”
皇帝一哽,旋即喝道“王疏月”
这声就吼在她耳朵边上,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你想什么了,我才把手泡软了,给您按按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