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能人出来。”常兴为了活命,连声说。
“你为何要在酒里下药?”林清浅淡淡地看着钱姑娘问。
“林姑娘说什么?下药?下什么药?”钱姑娘一脸惊讶地看着林清浅,眼中全是疑惑,“林姑娘,你没事吧?”
瞧,又来一个关心她出没出事的。林清浅顿时被她气乐了。
小姑娘年纪不大,一脸单纯,没想到心肠却如此恶毒。放在现在,这位稳妥妥就能拿个奥斯卡奖杯呀。
钱家人也跟着小姑娘过来了。钱老爷和夫人有些紧张。
“林姑娘,是不是有些误会?宝儿她胆子小,和你无冤无仇,好好的,怎么会给你下药呢?”钱夫人不高兴地看着林清浅质问,“因为林姑娘的字画和诗句,宝儿十分喜欢你,又怎么会害你。”
“说那么多,你应该问你闺女呀。”林清浅笑眯眯地说,“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她脑子怎么长,莫名其妙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钱姑娘想证明自己,却苦于没有证据,急得一张小脸通红。
“没有下药呀。那成,你将这身衣服换上。”林清浅笑呵呵地说。
文心手里正拿着林清浅换下的衣服,然后过去递给了她。
小姑娘满脸疑惑。
赵景云和雷守备等人神色严肃,全都盯着她不说话。
“不敢?”文心将她久久没有接衣服,冷笑问。
“好,我穿。”钱姑娘咬牙套上林清浅的外衣。
赵景云嫌弃的瞪了钱姑娘一眼,哼,他媳妇的衣服。媳妇怎么穿都美美的,这个丫头穿得太难看,白瞎了衣服。
“我穿上了。”钱姑娘眼中含泪,似乎因为被逼无奈而感到羞涩。
所有的人全都沉默,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为她说情,就是秦姑娘、薛想容等人也没有说话。众人很清楚,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最好明哲保身。
“去屋子里坐一炷香时间,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林清浅慵懒地说。
“好。”钱姑娘十分配合。
文心进去将熏香先点起来了。
钱姑娘脚步轻快往屋内走去,但她踏上第一个台阶时,林清浅忽然开口,“忘记告诉你了,香炉中的那支熏香,就是屋子里原有的熏香。点燃的时候,被我掐了。”
钱姑娘的脚步顿时停下来。
众人盯着她。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脚步却始终没有再上前一步。
“杜鹃花开得真好,我很喜欢。钱姑娘,怎么不进去看看?”林清浅轻笑问。
钱姑娘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扔进去。”赵景云发话。
木青可没有怜香惜玉的爱好,他上前一把提起钱姑娘,然后直接扔进了屋子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钱姑娘忽然大叫起来,她扑向要关起的门,双手死死扒着两扇门。
几乎不用再问,在场的人全都明白,钱姑娘果然有问题。
“你很聪明。”林清浅淡笑,“酒里下的是半药,熏香中下的是另一半药。而杜鹃花是药引,缺一不可。三者结合形成的迷情药药效应该无解,你对我还真够上心的。你费尽心思,将酒倒在我身上,目的就是想引我过来吧?计划很妙,不过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
“妹妹根本不认识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害妹妹?”余归晚冲过去直接给了钱姑娘一记耳光。
钱姑娘的半边脸顿时肿起来。
“宝儿。”钱夫人惊呼。“她冤枉你对不对,根本不是你下的药?”
“谁说没仇。”钱姑娘仇恨地盯着林清浅,“你除去一张脸,会制点药,你会什么?你不喜欢谢祯,就该远离他,可是你却要和谢祯纠缠在一起。你既然那么贱,那我就让人看清楚你的嘴脸。”
“闭嘴。”谢老夫人再也忍不住。她万万没想到,最后居然扯上自己孙子。
林清浅和谢祯之间的关系,自家人最清楚了。
林清浅纠缠谢祯,简直是笑话。林清浅一向看不上谢祯,更不愿意和谢祯有任何的瓜葛,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许林清浅再也不愿意和谢家有任何关系了。
“谁告诉你林姑娘纠缠谢祯?”谢老夫人觉得其中有纠误会,她要查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谁想害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