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容易炸的。
像这种情况,就只能转移一下话题,比如“忆苦思甜”。
姜思远将具体的操作方法大概给唐植桐介绍了一下。
投递工作只进行了一上午,回到支局后唐植桐看了一眼积压的信件,从邮戳上看,有几天前到的。
上午,跟着投递员投递,由于定量降低的缘故,投递员骑行的并不快。
“熬一熬,困难只是暂时的,总会过去的。”唐植桐单薄的说道。
武汉长江大桥是武汉人的骄傲,也是国人的骄傲。
“我们肯定是要投递到位的,要不然对不起身上穿的这身制服。
来都来了,唐植桐打算拍个照留念。
唐植桐不会多要这边同事的口粮,但是生怕他们多给了,自己有储备,但他们没有啊!“再多点,再多点。”姜思远看唐植桐就拨了一点,明显比他给自己的窝头少,督促道。
武汉自古以来有“九省通衢”的称呼,具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是以前的物流集散中心。
“那就去片区走访走访。”唐植桐乐呵呵的应了,正好没吃饱,出去找机会再填补一下肚子。
唐植桐在前台接待顾客,发现很多群众都没有写邮编的习惯。
看过了穿山越岭的高架,再看长江大桥,确实有些朴素,但这座桥相当结实,几十年后依旧毫无损坏,让那些豆腐渣汗颜。
“什么亏不亏的,都是咱自己的同志。
中午吃饭是在支局吃的,各人吃各人的。
“你们讨论啥?听不懂,听不懂。”唐植桐反应也快,笑着摇了摇头。
从乡科级到地委的领导,都是可以用“专员”来称呼的。
食堂今天没有再给调查组往棒子面里掺面粉,纯棒子面的窝头,但比昨天干爽了很多。
笑脸笑语,这是投资最少,见效最快,回报最高的行为,但很多人都想不明白,往往都耷拉着个脸。
“不行,不行,让真专员听到了,我这工作也就做到头了。”唐植桐笑呵呵的端着百家饭,说道。
既然是调查,唐植桐也没有偷着瞧支局各位同志的伙食,而是光明正大的跟他们坐在一起,仔细打量起来。
有部分群众会问及自己关心的某地点的邮编,唐植桐也耐心的用对照表一一查询并告知。
“别,别,我自己来。”这回换唐植桐拦着了,把姜思远的饭盒接了过去。
从脸上的笑容和神色来看,有些游客饿的并不严重。
唐植桐不想自己来到这边一趟,却当一回导火索。
“唉,那……我也分你一些。”姜思远看劝不动,拿起自己的饭盒,就要往唐植桐饭盒里拨。
“唐调研,这棒子面比四九城差吧?还能吃的习惯吗?”唐植桐不让称呼“专员”,但支局的同志也没有直呼小唐,而是变通了一下。
唐植桐将自行车寄存,然后步行浏览长江大桥。
“唐调研,这边离长江大桥不远,你来一趟武汉,不过去看看?”过来办业务的人并不算多,姜思远看唐植桐待在这边愣神,主动建议道。
空口白牙,姜思远一点表示都没有,但唐植桐依旧愿意如实写,无它,太难了。
唐植桐在一旁点点头,表示了理解,但追问了一句:“时效性不能保证,准确性能保证吧?”
“对,定量降的厉害,市局关心职工,降低了投递时长。”姜思远没瞒着,苦笑着承认了,但这不是他个人的锅。
其他支局都是这种情况。”
“这地瓜面窝头虽然苦了点,但比那个强。”其实是难以下咽的,但唐植桐看人家吃起来一点都不为难,也就都咽了。
直到2017年,在各种先进科技装备的监控制约下,才彻底掰了过来。
“嘿,还真是。以前碰到灾年,别说陈粮,就连湖里的荷叶都能给薅了吃,真是逮啥吃啥,一点都不敢挑剔。我小时候饿得皮包骨头,肋条根根分明。”一说到以前,姜思远也来了兴致。
“够了,够了,差不多得了。咱都按这个标准来。
长此以往,武汉这边的百姓,性子就急了起来。
“不错啊,自力更生。”唐植桐给摄影师竖了个大拇指,就人家的这操作方法,不仅工作比谷漫苍理发轻快,而且赚的还多,是个有脑子的。
只要公交一加油门,就是武汉的风。
“其实我也不想吃,但没办法。我家人口多,孩子还小,只能拿棒子面去市场上换地瓜面,能多换点糊弄肚子。”也许是注意到了唐植桐的视线和表情,这位吃地瓜面的仁兄跟唐植桐解释了一嘴。
交了钱、拍了照,留下了学校的地址,摄影师在得知唐植桐是大学生后,更加热情了:“我也是大学生,放假没回家,借同学的相机出来赚点零花钱补贴一下家里。”
唐植桐也尝出来了,味道并不好,黑是因为发霉了。地瓜面也叫白薯面、红薯粉,各地的叫法不同,这玩意在九十年代时农村拿来喂猪,等不让养猪了,就成了粉条、粉皮的淀粉来源,但不能是“东北雨姐”家的,因为她不舍得给家人们用红薯。
“来,我尝尝大家的伙食。”唐植桐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