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既然思想由我掌控,为何听从一个不相干之人的诡辩?!”
宗三左文字身体一震,浑然无措,紧接着咳咳笑起来,内心无比高兴。
“我错了。审神者大人,我错了。”
“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人,他说的全是狗屁!”
“我不该听、不该看、不该记。”
“从今以后,我只听您一个人说话。”
他道:“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唉。”
审神者叹气。
审神者盘坐下来,让浑身是血的粉发打刀趴在自己膝头,温和的灵力洗刷他的经脉、愈合他的伤口,声音缓和如潮:“我既然成为你的审神者,就是你的依靠、你的后盾。不管你过去如何,走了多久的路、承了多重的负,从今以后,你可以把它们都卸给我了。”
“害怕自己无能,那就为我强大;
害怕过去痛苦,那就向我诉说;
害怕无言苟活,那就为我活着!”
“我允许你依附我生存,”他声音从容,听在宗三左文字耳里却是不容辩驳的强势,“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
“这不是请求,这是强制。不论你是否甘愿、不论你是否同意,如果胆敢违背,”他轻笑,“那就做好连碎刀都是奢求的准备。”
面对暴君般唯我的专|制,宗三左文字反而甘之如饴。
他抬头,看到审神者为他梳理身体的侧脸。
专注,宁静,瀚海般的包容。
“……”
原来我经历过往的苦难,就是为了能够遇见您。
宗山左文字忽然心神俱宁,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了。
过往的一切早已过去,眼前之人却重要过天。
他微笑,眼角不可抑制地落下泪来,身心都顺从而服帖:“是的,我只服从您。”
——从今以后,您就是我活下去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