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重点是,文殊兰解释过那么多遍,说她非要赴季森的约,是工作需要,清清白白的合作关系。
可他一次也没听进去,心底始终对她保持着过去的偏见。
程锐仿佛当头一盆冷水浇下,被怒火冲昏的头脑,瞬间清醒了。
再看被他揍了一拳,下巴青黑的季森,他迅速掏钱,塞进他手里,“这是赔给你的医药费,抱歉。”
然后,撒开大长腿,朝文殊兰追了出去。
文殊兰哪儿也没去,而是背着竹篓,回到了农贸市场。
那儿好几个人在巴巴等着。
“听说这儿有个女师傅,维修手艺又快又狠,价钱还特别公道,就是生意太好,得排队,我都来半小时了也没见人,还以为你今天不出摊了,那我这收音机可咋办?”
“你要不去维修店修,或者明天再来吧。”
文殊兰身心俱疲。
她现在心情不好,送上门的生意都没心思做了。
“今天不太舒服,不出摊,不好意思,让你白等了。”
平时她都笑脸迎人,几时见她这么黑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