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吗?”
缓了缓神,正色道:“好像是石头。”
么是好像?
姜芫脸更黑了,的意思是她雕刻的很丑?
“这戒指是三姑娘亲自……”
“我怎么亲自雕刻这些?”姜芫否认,但泛红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陆维景忍住笑:“三姑娘的心意我领受,这戒指我就收下了。”
“世子不试试吗?”
“好像是要试试。”陆维景把戒指戴在大拇指上,“很合适。”
姜芫气息舒缓:“世子满意就好。”
“不过,还有件事我要请教三姑娘。”陆维景取下戒指,放在锦盒里。
“么?”
“三姑娘既说这是谢礼,不知是什么时候的谢礼?”
姜芫一头雾水。
陆维景接着道:“我每天事务缠身,一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三姑娘说我几次出手帮助你,其实我已经记不太清。不知这是我何时何地用什么办法帮你的谢礼,我总不能糊里糊涂,辜负了三姑娘一片好心。”
姜芫:“……”
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说喜欢助人为乐,转头就忘,还是说想多要几份谢礼?
若是后者——
姜芫摇摇头,不能相信。
怎么看陆维景也不是上赶着让人报答的人啊。
可是她该如何回答呢?这个戒指能抵得了对她的几次帮助吗?
思虑一番,她只能硬着头皮道:“这是陆世子在宁国寺帮我的谢礼。”
陆维景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姜芫快愁哭了,她还要绞尽脑汁为陆维景准备几次谢礼。
陆维景把谢礼收好,又看看天色:“时间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我送世子。”
“劳烦了。”
路过游廊,踏过青石甬路,一路上遇到不少仆婢,见到两人如此和睦的走在一起,又是惊愕又是兴奋,挤在一处小声议论。
“我有件事要问一问世子。”姜芫突然想到什么。
“何事?”
“康家找宁大夫麻烦真的是为了豫王吗?”
陆维景微微侧身,深深看她一眼:“我早说过,总有人主动要做别人手中的一把刀。有些事,虽然康家还来不及做,但总是有那个心思的。”只是在后面推了一把而已。
暗忖片刻,姜芫道:“我还以为东平伯夫人对付姜家是因为祖母让她吃了闭门羹,原来是因为我父亲拒绝豫王的招揽,康家人想为豫王出口气,顺便巴结豫王。”
一切都是康家自作主张。
“康家给豫王捅了娄子,豫王第一个不饶过们。”顿了顿,又道,“以后康家也不敢找济世堂的麻烦,一旦济世堂出了事,所有人都会怀疑是康家蓄意报复。”
听说东平伯夫人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了,若非有豫王从中斡旋,东平伯夫人和康旭昌免不了牢狱之灾。
“这样也好。”迟疑了一,姜芫问,“那个被东平伯夫人收买的男子真的……”
“哦,死了。”陆维景一脸云淡风轻。
姜芫:“……”
送走了陆维景,姜芫赶回春朝院,好好洗了个澡。
再出来时,房间已经放好几个冰盆,姜芫倚在榻上看话本子。
“我还应该准备么谢礼呢?”
绿烟歪着头:“姑娘不是已经送给陆世子谢礼了吗,难道陆世子没收?”
“当然收了。”姜芫放下书,把陆维景的话复述了一遍。
绿烟与双画对视一眼,笑了两声:“是该再准备。”
姜芫长叹一声,抱着引枕倒在榻上。
真是愁死了!
好好睡了一觉,第二日暂且将这个烦恼抛在脑后,姜芫照例去陪柳氏用早饭。
意外的是,西宁侯也在。
“父亲。”姜芫看着脸上的伤,目光闪了闪。
“父亲没去上朝?”
“为父这不是受伤了嘛,已经告了假,在家中休养几日。”西宁侯一脸慈爱,“听说你和大夫学了按揉手法,每天早晨都帮你母亲按揉头部?”
姜芫着实不能适应慈父角色的西宁侯,干巴巴道:“是。”
西宁侯欣慰地笑笑:“你母亲最疼爱的就是你,你这样懂事她一定很高兴。”
“这是女儿应该做的。”
“三姑娘来了。”丰嬷嬷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尬聊。
姜芫忙道:“母亲呢?”
“夫人刚打发走一个管事婆子,现下准备用饭呢,姑娘快进去罢。”转头对西宁侯西宁道,“侯爷,您……”
西宁侯轻咳一声:“我来看看夫人。”
柳氏正等着姜芫,看见她来了喜笑颜开,但是发现西宁侯的存在时,笑容立刻消失了。
“侯爷怎么不去应卯?”
西宁侯笑道:“夫人应该也听说了,我受伤了。”
柳氏吩咐人布菜,冷声道:“侯爷受了伤就去涂药,到我这边来做么?”
“实不相瞒,我脸上的伤是舅兄打的。”西宁侯眼巴巴地望着柳氏。
姜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