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已经乖巧的把东西拿出来了,师墨放下盆,“堂叔你先冲一冲,然后泡几分钟,把寒气去掉,换上筒靴,这个是阿谨特意托人给你们买的,比一般的筒靴高一些,轻一些,也更贴脚,里面有一层棉绒。冷的时候套上,热的时候取了就是,你先换上,婶子的那双我有空了给带过去。不管天热天凉,都别总是光脚,对身体不好。”
严大智看着小康康拿出来几乎到膝盖的筒靴,崭新的黑色,拿手里轻巧得像是没分量,听着师墨的话心里熨帖极了,他这侄子侄媳可比亲的还孝顺。
“你们的心意叔领了,这么好的东西你们穿,叔婶一把年纪了不碍事。”
“那可不行,这个都是根据你们鞋号买的,别人可穿不了。”确实穿不了,这是师墨做的低等级器物,外表和这时代的东西没有差别,但细节上差距极大。这鞋子认人,取了严大智气息做出来的,别人就穿不了,哪怕都是同号大小的脚。
严大智还想说什么,师墨率先开口,“堂叔可别推辞了,不是忙着去公社吗,快洗脚吧,安安帮堂爷爷洗,康康再去拿双妈妈做的棉袜出来。”
“知道了。”俩小崽子迈着小短腿忙活起来。
严大智被伺候得心花怒放,安心收了鞋子。
别说,鞋子穿脚上就跟没穿似得,软绵绵的舒服得很,他感觉自己能健步如飞。
师墨给严大智端了肉粥,包子和一叠酱菜,让俩崽子陪着吃。
然后转身给大黑套上它们特制的拉车,仔细叮嘱一番,又给严大智灌了一壶热水,等严大智吃饱喝足,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