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报应已经来了。”鬼差大人的话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但在这夜深人静时分,覃玉霞听得分外清晰。
“我,我,我没做什么亏心事,鬼差大人你是不是看错了?”覃玉霞战战兢兢,继续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回答道。
“没有?”白无常怒了:“你现在有一个机会,只要把你做过的亏心事老老实交代清楚了,我就走,说得越详细,我来找你的可能性越小。”
“我可警告你,机会只有一次,我们都有记录在册
,你若是含糊其辞,这机会就跑了,赶紧说,不然咱俩就赶紧走。”鬼差阴森森的声音在覃玉霞的耳朵里回旋。
“我说,我说。”覃玉霞镇定了一点,开始了讲述:
“我十岁的时候,曾经把邻居家的姐姐拌倒,因为她有一块饼没给我吃,十二岁的时候,前排屋子的小妹妹有一个蝶蝶发夹,我问她要,可是她不给,我就趁着没人看见,把她推到河里…”
云妮一时目瞪口呆,看人真是万万不能看外表,这个看起来那么纤细柔弱,楚楚可怜的小花,居然是一朵食人花,为了一个发饰,就能要人命。
她忍住心中的惊悚,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又问:“后来呢?”
“后来我去喊人把她救了上来,她妈感激万分,就把那个发夹给我了,她要是早给我,岂不是不用多受那份罪了吗?”覃玉霞越说越来气:
“害得我还推她下去,现在还得为这事在这里和你
解释半天,都怪她,这件事应该不算亏心事吧?她后来又没出什么事,我不是找人救了她吗?这一功一过,应该是相抵消了吧?”
“哦?那就说说出了什么事的人,她,是谁?”云妮又开始在房间里用罗尘步在飘忽,覃玉霞吓得一哆嗦,赶紧又说:
“我在何美灵那里算是干了点错事。”
“何家当时在我们京城郊区是数得上号的大户,那时候,我家离她近,我妈从小就让我对她小意奉承。”
“她经常把些用不上的小玩意送给我,什么糕糕饼饼,头花首饰,可值钱的东西她却一样不肯给我,还说什么怕金钱沾污我们的友谊,哼,地主资本家的小姐,就是臭矫情,不肯给我好东西,还一套一套的有说辞。”
“后来,我在她面前多次表示很想读书,但是家里太穷不让我上,她才和她爹说了,让我跟着她一起上学,这样,我才得以习了字。”
“到了我们都十七岁的时候,一起认识了老伍,当时他是那附近学校的学生,人又高又帅,我马上喜欢上了他,可是他没注意到我,竟然还和美灵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