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她呜咽着叫他的名字,有些无措和莫名难过。
他身上那股蓄势待发的强势和激烈的劲儿,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发泄,却又狠狠地克制着什么。
她有点儿怕。
像浓雾里的宠物挣脱了她手里的绳索,变成凶兽后威胁她要像以前那样对他,她做不到。
似感觉她的抵触和害怕,男人放缓了动作,呼吸依旧缠绕,眼底早已是氤氲的浓稠欲望,
他亲着她耳边哑声问道,“先一次好不好?”
先一次?
当她抓不住关键字吗?
“不好。”顾初想都不想就拒绝,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她的睡裙凌乱不堪,晕染的脸颊不堪与他对视,倔强的看着窗外。却不知在男人眼里是那样活色生香。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
“是禽兽才忍不住。”别着嫣红的脸嘲讽开口。
然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更像在调情。
果然,就听他说,“我忍不忍得住你不知道吗?”两具身体这么亲密无间的摩擦着,男人早就起了反应,在柔软的被子里抵着她,嗓音低而蛊惑,“顾初,现在和你好声好气的说并不是因为你在闹脾气,而是因为我也想让你舒服。”
那吻顺着耳朵往下,落入脖颈,似带着迷恋一样暧昧嗅着熟悉的香味,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但字字句句敛着浓稠的强势跟霸道,“你当着我的面和臻远晁那样我都没发作。”
“你以为就你不高兴吗?”
“但你的不高兴和我的不高兴好像不一样,因为你的宠物失去了掌控对吗?”男人蛊惑的嗓音低低哑哑,“还有啊,我今天生日也是真的。”
顾初顿住,好半响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用力的推打着他的胸膛,心口说不出的恼怒,最后重重的咬上了的他的肩膀,“你过生日和我不想和你做有什么关系,你走开。”
他或许不明白生日两个字就是她今晚听到的最讽刺的字眼。
“有关系,”男人像是丝毫未觉,连吻她的力道都没变,“我没打算去那个生日宴,只是为了拿我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身体的刺激,加之心头的愤恨,顾初气的头发丝都在反抗,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
这一咬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用的,只是为这场情事平添了几分暴力的味道,让整个后续都是蛮横甚至恶劣。
顾初闹着挣扎,一点儿都不配合,就像被戳到了什么逆鳞,双眼发红的再也不肯,“秦朝暮,你他妈敢强我试试。”
“顾初”浅倦的嗓音意味不明,似带着强势和霸道,又带着低低的恳求,矛盾而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我想,很想”
顾初竟被自己的名字弄毛骨悚然,尖锐挣扎,“我不要——”
秦朝暮闭上眼睛,用尽了所有的忍耐停止动作埋首在她脖颈间,一点一点的调整呼吸,额头渗出一点薄汗,到底是忍住了。睁开眼睛,喉结滚动,翻腾的欲望和此刻的心理斗争复杂的纠缠在一起。
许久,翻身。
身上的力道突然松开,顾初看着天花板怔了怔,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秦朝暮的背影,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去了浴室也没有开灯。
顾初盖紧被子,咬着唇看着窗外。
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觉,她以为无论如何秦朝暮今天都要干到底,他发疯的挡着她的车就是为了和她睡,不是么?
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许久,某些奇怪克制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外的明显,顾初并没有因为男人离开而平静下来,脸颊反而越发诡异的绯红起来。
那声音竟然和记忆里H国的某个夜晚重合。
少不更事的她贴着门板听到的某种声音,隐隐约约的呼吸声,时轻时重,偶尔抑制不住的时候更是粗重。
他还说,【说详细一点,如果讲的好,明天我陪你去后山……】
所以那个时候他就在意淫她!
顾初咬着唇,既他妈的觉得懊恼,又觉得秦朝暮真是个禽兽。
以至于秦朝暮带着一身凉气抱住她的时候,她几乎是恼怒的拿着枕头就砸了过去。
“不准碰我,你滚去主卧睡。”
昏暗的光线,窗帘白纱因为气流微微浮动。
秦朝暮静静地看着她,格挡的手臂缓缓放下来,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瞳孔在夜色中变得冷厉,“顾初。”
似忍耐,似克制,手指刮过她的脸颊,薄茧带着粗糙的感觉,嗓音带着引导,“你这样会让我误会。”
顾初掀开被子,一下就站到了地板上,防备的盯着他,“我说我今天不想做,你走开。”
秦朝暮缓缓坐起来,寂静无声,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昏暗的光线中,依稀能看清男人裸露的上半身,英俊干净、而绷紧的下颚线条在隐隐错错中像蛰伏的猛兽。
他不说话,顾初就辨别不了他的情绪,但那种危险的讯号在越发寂静和压抑中发挥到极致。
男人嗤笑一声,捏了捏隐隐跳动的眉心,怒意和忍耐被陌生取代,他起身走过来。
顾初被轻而易举的压在椅子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