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没有笔墨账册之类。
并不是真的在整理库房。
弘昐好奇心大盛,刚想把眼睛再凑近一些,忽然被不知从哪里来的小飞虫一冲,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阿嚏!”
这一下可不得了——屋子里的李侧福晋吓得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心惊肉跳地道:“什么人?!”
她和娇韵两个人慌慌张张的,猛的就把手中的东西往床下给塞了。
弘昐见自己露了形迹,索性也就不再遮掩,嘻嘻一笑,伸手推门,想大大方方地走进去。
结果门居然还被从里面固定上了,一时间推不开。
弘昐只好道:“额娘,是儿子!”
隔了好一会儿,娇韵才过来将门给打开,又给弘昐请安行了礼,目光惊疑不定地将他上下打量,笑容也勉强:“奴才给大阿哥请安,大阿哥今日回来的早!”
她是李侧福晋身边最贴身的大婢女,弘昐虽然将别的奴才不放在眼里,对娇韵却是要客气一些的,当下对着她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大奇:我是额娘的亲儿子,娇韵见了我,居然还慌张成了这样。
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弘昐的目光锐利地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就看见床下露出一只火盆的边缘花纹,空气里隐隐的还透着一些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