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任思法叛军的几百头战象直接扭头,背对着大明军队的方向就开始了狼奔豕突的逃跑,任凭象背上的驭奴如何的喝止也是无济于事。
叛军阵后的黎利脸都黑了下来,扭头望着思任法:“你没有刺聋战象的耳朵?”
一直关注着前面战场的思任法同样脸黑如水,闻言便扭头问道:“刺聋战象的耳朵?你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
黎利强忍下心中的怒气,冷哼一声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我跟你说?难道你不知道?”
思任法当然不知道。
事实上,就算是过了几百年,思任法的子孙后代们也不知道战象要先刺聋耳朵才能上战场,更不知道就算是刺聋了大象的耳朵其实也没什么鸟用,该被大明按在地上摩擦的还是一样被大明按在地上摩擦。
瞧着前面的叛军已经因为自家战象的倒戈而开始崩溃,思任发顿时感觉有些麻爪:“现在该怎么办?
战象一旦发狂,根本就不受控制,如果不能止住这些战象,估计后面的军阵也会崩溃,到时候只能任由蛮明突围?”
黎利阴沉着脸道:“唯今之计,也只有先下令斩杀战象,之后再大军压上了。
凭借着你我两家合兵一处的优势,靠人堆也得把他们给堆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蛮明的皇太孙和那个六首状元跑出去,否则的话,就该轮到咱们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