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咬的不重,并不疼。 亲吻很舒服,祝珩没有拒绝他的补偿,拨了拨银白的耳坠:“流苏好像有些散了,南秦的耳坠样式多,换个新的好不好?” “不要。”燕暮寒抬起头,“我就要这个。” 这是祝珩亲手做的,上面还有祝珩的头发,戴着耳坠,就好像他们融入到了彼此的身体中一样。 祝珩没有继续劝,他很了解自己的爱人,有把握让新的耳坠得到燕暮寒的喜爱,比对这只耳坠的喜爱更多。 现在不该说这些,应该专心。 结束时天黑了,祝珩抱着燕暮寒解释了祝苑的死,低头一看狼崽子眼睛瞪得溜圆:“怎么了?” 燕暮寒摇摇头:“没怎么,有点心疼你,心疼娘亲。” 还心疼他自己,原来真的是他误会了,祝珩不是在搞情趣。 祝珩收敛了表情,平静道:“娘亲身中蛊毒,太医定然知晓,我打算明日去太医署查探一下,届时需要你配合。” 燕暮寒半点没犹豫:“好!” 然而第二天到了太医署,他就后悔了,恨不得打死昨晚一口答应下来的自 己。 太医快速瞥了眼脸色铁青的燕暮寒,两股战战,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真的要……壮阳药?” “▪▪” 祝珩笑容灿烂,“就要那种能让男人大振雄风,一夜七次,勇猛异常的药,有吗?” “有倒是有,但是……” 这位北域的大将军真的需要吗? 太医抖着手,颤颤巍巍,他怕开的壮阳药效果太猛,祝珩会被做死在床上。 祝珩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未尽之语,郑重地点头:“当然需要,唉,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 确实很久,满打满算三个时辰。 燕暮寒默默腹诽,在外人眼里,祝珩位于下方,求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不行。 他怎么也没想到,祝珩口中的配合是指这件事,不举就不举吧,关键他还不是夫君。 燕暮寒糟心得很,想把那些偷着瞥他的人眼珠子抠出来。 “有就行了。”燕暮寒木着一张脸,拉着祝珩就往太医署走,“我们自己去拿。” 祝珩一边走,一边回头,笑盈盈道:“他性子比较急,毕竟那方面的事都很要紧,你们都懂的。” 燕暮寒:“……” 他怀疑祝珩是在报复他昨晚的误解。 太医署里有分门别类的病例案卷,圣上和宫中各位妃嫔的出诊记录均有记载,祝苑也不例外。 关于祝苑的出诊记载很少,主要集中在她怀有身孕后,每隔七日,就有一次太医署的出诊记录。 祝珩翻着看了看,皱眉:“你找一下苏氏的孕期出诊记录。” 燕暮寒眨巴着眼睛:“苏氏?” “对,就是……”祝珩抬起头,对上他迷茫的双眼,无奈失笑,“算了,还是我自己找吧。” 忘了他的小狼崽大字不识一个,一提到读书学习就头疼。 祝珩拿出苏氏的出诊记录,翻出怀有身孕期间的检查频次,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果然,是每半月一次。 宫中嫔妃怀孕后,要进行保胎,太医署会定期复诊,确保皇嗣的安稳,正常频次是时隔半月诊断一次。 祝苑怀孕之后,太医署出诊鸣凤殿的频次非常高,不像是在单纯的保胎。 这印证了祝珩之前的猜想,太医署的人早就知道了祝苑身中蛊毒。 祝珩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芒,记载中并未提及和蛊毒相关的事宜,是太医署的人刻意隐瞒了祝苑的身体状况,还是蛊毒一事没有被摆到明面上? 前者是太医署被人买通,可能性不大,若是后者,那就只可能是德隆帝的授意。 因为不确定结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所以罔顾对方的性命,不像是怀有深切爱意的夫君能做出来的事情。 但很像是德隆帝会做的事。 祝珩捏紧了书册,目光落在泛黄纸张的落款上:罗京春。 从祝苑怀孕到生下他,为她看诊的太 医都是罗京春。 房门被敲响,太医署的人提醒道:“殿下,您走错了,这不是抓药的地方。” 祝珩记下罗京春的名字,将书册放回原位。 燕暮寒打开门,一脸冷酷:“怪不得这里没有药,本皇妃还以为南秦穷得连草药都没有了,只剩下草包。” 年轻的太医不敢反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