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装鹌鹑。 笑话,这位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北域大将军,被称为疯子的人,谁敢得罪? “我们南秦可不仅仅有草包。”祝珩笑着挽住他的胳膊,眼尾微扬,娇嗔出声,“人家这么漂亮,是花才对。” 燕暮寒被噎得哑口无言,更不必说来找他们的太医了,满脸复杂表情。 六皇子真是……寡廉鲜耻! 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他的面就开始和男人调情了,怪不得燕暮寒要来找壮阳药,有这么个妖精在身边,哪个能不虚? 以色侍人的兔儿爷,呸,不要脸! 太医暗自在心里骂着,面上不显,快速带着他们两个去了抓药的地方。 大包的壮阳药已经准备好了,燕暮寒黑着脸接过来,带着祝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太医署。 两人一走,孙信正的人就进了太医署。 于是上午刚拿完药,下午在为六皇子和六皇妃接风洗尘的宴席上,燕暮寒就收获了无数道同情又震惊的目光。 听到他们要壮阳药后,太医署里的人都是这样的表情。 祝珩时刻谨记自己的妖妃身份,靠在燕暮寒怀里,燕暮寒胸膛上有一层薄薄的胸肌,靠起来很舒服。 “好多人看我们呀。” “……还不是拜你所赐。”燕暮寒磨了磨后槽牙,低下头,又气又委屈,“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不举了。” 祝珩无声地笑笑,修长的指尖端起酒樽,喂到燕暮寒嘴边:“不气不气,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够了。” 南秦的清酒度数很低,喝起来不醉人,燕暮寒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酒,轻哼了声:“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真相就是他很猛,很行,很能举! 清酒回甘,燕暮寒舔了舔唇,等着祝珩的夸奖。 “事情的真相啊……”手臂柔若无骨,攀附着燕暮寒的肩膀,当着满朝官员的面,祝珩贴近燕暮寒的耳朵,笑吟吟道,“当然就是你里面热乎乎的,让我很享受,很舒服。” 燕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