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的唏嘘声中,张老三三人将那贵如珍宝的栗子酒倒进酒盅里,三人一人一口,皆是是对这栗子酒赞不绝口,只是这量呀太少了吧。
张老三没有什么亲人,倒是把这俩个跟随自己的光棍汉,视为最亲近的人。
坐在悦熙楼后面的巷子里,张老三道:“朱老弟你放心,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我知道这栗子酒是什么人酿的。明儿个咱就能大口的喝酒了,到时候你的病治好了,可说好了,要让我好好看看你们圆房之事。”一边说一边露出了猥琐的淫笑。
酿好的栗子酒已经全都供应给了悦熙楼,剩下的只能冯素一个人重新开始做了,而这个工作量相当于三四个大人。
为了不激化家里的矛盾,冯素依然选择晚上制作栗子酒,虽然动静变的很大声,但好在主屋的那俩位并没有发现什么。
白天冯老二就会上山看看自己的陷阱成果,不过好
在会有一点成效,不至于全家老小饿肚子。
只是他比较奇怪的是,为什么清早厨房的炉灶就是滚热的,“媳妇啊,你说咱们家的灶台怎么每天都这么烫啊?”
曹氏将目光撇到了别处,“哦,早上是我烧水洗衣裳来着。你没事干多去山上采些野味儿回来,不然素姐儿起来都没有饭吃了。”
冯老二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也没有多想,朝山上去了。
曹氏看着静悄悄的素姐儿房门,叹了口气便转头走了。
中午时分,太阳大的很,曹氏便将洗好的衣裳全都晾了起来,待下午起来的时,她却发现,晾晒的一件衬裤不见了。
“正山,正山,别睡了。”曹氏连忙将冯老二推醒。
“怎么啦,有米饭吃了?”冯老二正在梦里吃饭呢,一家人和和乐乐的。
曹氏叹了口气说道:“什么米饭,你顺风去找找看
,我的衬裤是不是被风吹走了,要是让人捡了,那还不得羞死。”
冯老二迷迷糊糊的便站起身来,朝院子外面走去,“哎呦,谁会知道那衬裤是你啊?”
曹氏朝冯老二后背捶了一下,“你这个老混蛋,就算是没被人捡到,那也是素姐儿那银子买回来的呀,你到是给我重新买一个回来啊!”
这话说的冯老二哑口无言,只能是乖溜溜的出门去寻。出门之后,他没有注意到,在屋外的角落,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手里正拿着的是那件曹氏丢了的衬裤。
那人将衬裤紧紧的闻了闻,脸上露出了颇为满足的表情。
但如果这一幕被正常人看去的话,定会觉得恶心至极。
半夜迷迷糊糊的冯素好像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睁开眼睛爬下床,该起床干活了。
将油灯点亮,屋外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许是自己听错了。
偷悄悄的将厨房的炉灶点着,冯素利索的将栗子在滚烫的热水里过一下,不停的用筷子搅拌,以免栗子当中的营养成分流失过快。
就在冯素专心做栗子的时候,就感觉厨房门口忽然过一道黑影。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仔细去听门外的动静,可外面除了夜风什么声音都没有,厨房炉灶里烧的通红的木柴噼啪作响。
朝厨房的门外看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来,大晚上的干嘛要自己吓唬自己。
这边她才刚刚转身,忽然间一道疾风略过,冯素肯定自己没有看错,确确实实是一道黑影。
“爹?娘?”冯素悄声的喊道,但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咽了咽口水,一步步的朝门口走去,手里还拿着一把巨大的锅铲,“爹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屏住气息,冯素朝门外看去,只见院子当中竟然有
两个明晃晃的亮点,随后那个方向便传来了一声诡异的猫叫声,“喵…”
冯素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但同时也是松了口气,气愤的回炉灶旁,捡起一根木柴,狠狠的朝那只野猫丢了过去。
野猫尖叫了俩声,便窜上了墙头不见了。
这回冯素便重新开始投入栗子酒的制作,几次路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一处被打湿的地方。
伸手朝门外探去,好像并没有下雨啊,那这地上的水是哪里来的。
恰好锅里的水煮开了,冯素紧走几步去捞锅里的栗子。
就在这个时候,只觉得沙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脚踝处好像被一个冰凉有粘腻的东西攥住了一样。
她的第一反应是蛇,可当冯素回头看去的时候,一个干枯的老头子趴在地上,皱巴巴的手正摸索着自己的脚踝,抬头看向冯素的时候,嘴里的涎水滴答个不停,眼中竟是猥琐的笑意,“好美,好美啊!”
冯素浑身的鸡皮疙瘩泛起,惊慌之下大叫了一声,
抄起手里的锅铲狠狠的朝着个死老头打去。
老头如同痴呆了一样,不躲不闪的受了冯素这一锅铲。
但显然冯素的力气还不够,老头更是放肆的去摸冯素的小腿。
可锅铲啷当掉在了地上,地上空无一人。那一刻她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觉,可片刻后,门外传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