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尚在人世,半点苦头都没吃过才会这么天真。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可能,但他这辈子大概也就是这样了,永远被困在这里,看不见未来。
白玲,“没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样的人,一个头,两只手。”
反正燕苍梧走到哪里,她都得看着燕苍梧,免得他一个不注意就掉河里了。
燕苍梧,“我成分有问题,你成分没问题。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白玲,“那我也不管。你明天去牧畜段,我就跟着去。我要看看这活能不能把我累死。”
燕苍梧目光沉沉的看了她片刻,奈何白玲根本一点都不怕他,半点想要改主意的意思都没有。
下午,燕苍梧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捧着一大盆骨头,怀里还揣着一只虎头虎脑的小狗。
白玲一见到狗果然高兴极了,但仍念着要跟他一起去牧畜段。
燕苍梧什么也没说,看起来像是默认了。
可第二天白玲一大早起来,发现帐篷里又没人了,一出门,果然门口拴着的黑马已经没了。
她起得早,可燕苍梧起得比她竟然还早,恐怕天还没有亮就跑了。
小狗兴奋的还以为她要跟它玩,摇着尾巴绕着她前后左右的转,黑亮的大眼睛像是两颗漂亮水晶。
白玲无奈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头,“你高兴什么呀?我一点都不高兴,这下只剩我们两个了。”
她带着狗在帐篷里住着,白天就陪小狗玩,自己看书,做饭,等着燕苍梧不知道什么会回来。
这么一直等了五天,到了日子,燕苍梧还是没回来。
白玲有些着急,准备再等一天就去找马叔问问怎么回事。
等到第六天的傍晚,白玲终于听到帐篷外有了熟悉的马蹄声。
她掀开帐篷走出来,一眼便看到穿过秋草远远跑过来的黑马和黑马上的人。
落日的余晖为黑马的鬃毛镀上了一层金辉,白玲眯着眼睛试图看清马上的人。
几天没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身形更瘦削了一些。
走到了帐篷前,燕苍梧翻身下马,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白玲抽动了一下鼻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燕苍梧匆匆钻进了帐篷,“羊骚味,你先别进来,我换身衣服。”
白玲停住脚步,站在帐篷外面,“羊骚味,好像不是啊。”
燕苍梧走的太快,她都没来及多闻两下,就是一点气味一闪而过。
小狗在她脚边打转,看起来更兴奋了。
燕苍梧,“好了。你进来吧。”
白玲掀开帘子走进去,小狗扑到燕苍梧身上,在他肚子上拱来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