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皓月比孤星,不及夫人十中之一。”
一番话对严夫人很是受用,也对这个新来的女先生多了不少好感。
将人请进屋内,吕喜君又亲自给严夫人倒了茶水,这让严夫人更喜欢她了。
“不知夫人来此为何?”两人喝了口茶,吕喜君这才问道。
闻言,严夫人放下茶杯,脸上笑意不减,“今晚将军在前厅设宴,届时还请先生赏脸参加。”
唉,该来的总会来,只求别是鸿门宴才好,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姓刘,不为什么,就为祖传对鸿门宴免疫。
心中无比惆怅,可面上还得装作一片淡然,“这是当然。夫人放心,我定会去的。”
“吕喜君在哪?”
屋内两人正相谈甚欢,屋外却闹出不小的动静。只听一女郎吵吵嚷嚷要找她。
不多时,就见一十四、五岁的女郎拿着长槊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汝就是吕喜君?”那女郎十分不客气,问话间还把手中长槊指向吕喜君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