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好说歹说才把祢豆子从轰冻娇身上揪下来, 无视了少女挽留的小爪子,扛起自己的妹妹就朝部屋走去。
没能得到新弟弟和新妹妹的冻娇有些郁闷,一个人在墙角待了一会儿,直到肚子咕咕作响,才站起身,去找投食的对象。
今天负责投食的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和炼狱在一起吃饭就是好, 不像悲鸣屿逼着她吃一大顿高热量的食物,也不像富冈一样饭菜里只有萝卜鲑鱼这种淡而无味的存在。
种类丰富、数量不限, 简直是豪华的五星级待遇。
“最近传来消息,一辆列车上已经失踪了几十人, 派去的队员也没有消息, 过两天我会亲自去一趟。”炼狱搅动着碗里的牛肉盖饭,往嘴里扒去, 给少女透露消息, “如果顺利的话, 大概十几天就可以返回。”
轰冻娇啃着卷心菜, 动作一顿, 稍微思考一会儿, 就明白了炼狱的用意:“您这次不打算带我一起去吗?”
已经习惯了富冈和炼狱轮流带她出任务,轰冻娇问道。
“你这次先留下, 主公好像有事要吩咐你。”
冻娇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说道:“这两天我发现了灶门君也是使用水火两种呼吸, 他也来向我询问过此事,我并不太清楚。”
“嗯!我也知道,听说他在和下弦之鬼的战斗中从水之呼吸转变成了火之呼吸,跟你很相似!”炼狱又给自己添了一碗饭,“如果有机会的话回来我会跟她说的!”
“您有收他做继子的想法吗?”
“如果富冈那边没意思的话,我这儿会考虑的!”
一个柱是被允许有多个继子的,冻娇倒还不至于为这种事感到难过,她更好奇地是那位灶门君居然能够自然转化两种呼吸,要知道她一开始也是借助了个性的便利才做到,真的是相当强的领悟力。
除了最初来到鬼杀队,少女还真没怎么见到过产屋敷耀哉,听说主公大人最近又生了场大病,近两日才逐渐养好,勉强起身。
如果治疗女郎在这里的话,事情应该会容易许多吧。
炭治郎走的时候把祢豆子也一起带走了,这让她极为失落,不过很快,她也没有了失落了的时间,在炼狱走的半天后,她就被产屋敷叫到了主屋,交代了一些事情。
“青色彼岸花?”
“是的。”产屋敷耀哉点点头,“很多人可能不知道,鬼舞辻无惨之所以制造出那么多鬼,就是想找到青色彼岸花,使他能够在阳光下行走。”
“是有关于这种花的消息吗?”
“这其实并不是花,而是一种药材,有传言它最近在小樽现世,但具体还不是很清楚。”产屋敷轻轻咳了两声,“听说你是北海道出身,想来对那儿应该不会陌生,我想让你过去,探寻一下这消息的真实,顺便帮我去寄一封书信。”
北海道出身?
东京市民轰冻娇同学一愣,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自己当初对鬼杀队的说辞,强行把自己身份扭转成了北海道山民。
……东京,请原谅我。
这一次是由轰冻娇独自一人行动,即便上次处在那样危难的情况中,却不可能永远跟在人身后,她收拾好行李,拿上鬼杀队公费支出的银元,踏上了前往北海道的道路。
答应帮蝶屋的女孩子们带当地的特产回来,所以她带了个大点的包,把雄英的战斗服穿在了鬼杀队的制服外面,日轮刀别在腰间,沿着指标来到了火车站外。
这个地方的火车站配置已经跟她的世界相差无几,只是陈旧破败一些,大多建筑使用木质和铁质相结合,显得古朴而优雅。
拿着行李,买好票,等待上车,基本流程本该是这样。
“前面的那个女孩子,站住!”
“她有刀!把她给我拦下来!”
身后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疯狂追逐,手里还挥舞着铁棍,轰冻娇在人群中上蹿下跳,拼命把日轮刀插在身后用羽织掩盖它。
没有人在旁提醒,她居然忘了禁刀令这回事,虽然现在已经藏起来,但介于她的发色太为明显,在车站执勤的人员已经盯上了她。
还真是出师不利。
耳边听到火车发动的声音,她心里一颤,扒拉在墙角探出头,见警察还在不远处搜寻,脚下一个扑腾,迅速闪身到那辆将要发动火车上……
的车顶。
被冷风吹着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手指的飞驰闪逝过的寒风中变得僵硬,她悄悄调节体内的个性,缓解了这份冷意。
终于,等到火车驶离站台一段距离后,少女慢腾腾地起身,紧贴着火车的外壳,一点点向开关处爬去。
火车中间的连接处一般都有备用门的设置,她可以悄无声息从那里进入,踏入温暖车厢的一瞬间,少女长舒了一口气,搓了搓手指,从包里掏出车票,寻找自己的座位。
“七节十号,七节十号……”
在车厢里四处转悠,少女一脸迷惑。
七节……在哪儿?
死活没找到七节车厢的位置,轰冻娇拦下一个乘务员模样的人:“请问七节车厢在哪里?”
乘务员带着官方化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