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响应国家号召到这儿来支持农村建设,希望老乡多多指教。”
农华钟是一个大胆而活跃的男同志,他长得眉清目秀,笑起来知书达理,让人非常舒服,青山村的不少槐西族女青年,眼中已经泛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我叫霍达案,今年也是十八岁,高中毕业。请大家多多指教。”
霍达案有些害羞,说话非常小声,脸还紧张得绯红了。
槐西族不少女青年喜欢这一款,她们已经开始在心里想着怎么样做,才能讨对方欢心了。
两位男同志介绍完后,朱琴琴举起自己白皙的手,圆圆的脸上,是可爱的笑容,“大家好,我叫朱琴琴,今年也是高中毕业,大家可以叫我琴琴。”
朱琴琴一看就是家境优渥的姑娘,她笑起来的时候天真无邪,脸上还有一个小酒窝。
最后轮到刘恩了,刘恩等朱琴琴说完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的名字叫刘恩,我们初来乍到,有很多东西还不懂,如果我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在此我们先说声对不起了。还希望各位老乡能够给予我们眼里的指点,使我们能快点进步。”
刘恩的一席话,表现出了她的谦虚,令村里大部分人滋生好感。当然也有看不爽她的人。
“虚伪!”
梁红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
刘恩只是笑了笑,但朱琴琴这小暴脾气可忍不住:“梁红,你的意思是,向老乡们请教,谋求进步是虚伪?”
大伙都看着梁红,梁红脸色一僵,她若是真的敢应下朱琴琴的话,那就是觉悟低!村里随时可以要求她进行思想学习。
阴宥看了梁红一眼,袖子里的大拇指摸了摸食指,“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你们的宿舍。”
阴宥话说完后,围观的人也慢慢散了,阴宥和阴周走在前头,后头跟着四个心里忐忑的知青。
梁红在人散后,往托儿所走,越走,她就越是狐疑,等她走到托儿所的时候,忍不住转身朝后面的阴宥发问,“你别告诉我,他们四个要住在这里?”她全身上下明晃晃地写着“排斥”二字,“这里没有房间了。”
阴宥指着两间教室,对四名知青说道:“你们四个晚上就先在教室打地铺,凑合个几日,等村里人得闲了,我再让他们帮你们建几间宿舍。”
阴宥完全没有理会梁红,她说完这些后,就对阴周说:“你在这儿看着,看他们有什么需要,搭把手。”阴周点头应下,而后阴宥向刘恩招手,“你跟我来。”
刘恩刚开始还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正常,跟着阴宥往外走。
刘恩跟在阴宥身后,有些忐忑,她不知道大队长为什么把她叫出来。
青山大队的阴宥大队长,刘恩他们还在镇上的时候,龚办事员就已经跟他们说过。长湖公社有一个女大队长,这大队长已经三十五岁了,可是却长得像十七八岁。
刘恩刚开始还以为是龚办事员夸大其词,没想到见到了真人,她却觉得龚办事员说得不及阴队长本人的三分之一。阴大队长,不仅长得年轻,能力和气势也是极少见的。
刚才她就发现了,但凡是阴大队长说话的时候,村里人就非常安静,并用信任钦佩的目光看着她。而且虽然阴大队长长着一张十七八岁的脸,可是她在她面前,却不敢放肆。可以这样说,刘恩有种在面对刘家那两位老太爷的感觉,被压得死死的,这种感觉就像她离开京城前看的《西游记》里,如来佛压着孙悟空的五指山。
阴宥带着刘恩走到了后山密林里,她站定,看着刘恩,如陈述般地说道:“你是京城刘家的养女?四岁的时候被收养的?是在容县被发现的?”
阴宥每说一句话,刘恩的脸色就凝重一分,她戒备地看着阴宥:“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情况?梁红告诉你的?”
“梁红和我都不知道你会被分配到我们大队。”阴宥的神情很平静:“十四年前,我四岁的女儿,也在容县走丢了。前段时间,我才得到消息,她可能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