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着撒娇让宋澜继续刚才的安抚。
……
“别闹。”宋澜无奈地摩挲着榕溪的后颈,想以此暂停这人在自己肩上轻咬的动作。
这人总是这么不管不顾,要不是他上午进来的时候咨询室还有病人,大概他们两个现在滚着的应该是咨询是那张被榕溪惦记了很久的沙发。
年仅二十六就已经在祖父和父亲的帮助下逐渐掌握榕氏集团的大董事长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还是六年前的样子。
他像水蛇那样缠着宋澜,在开始时被不正常使用过的喉咙还带着点沙哑,“好多天没有见面了,为什么医生一点都不想我啊。是在一起太久了,医生已经对我失去兴趣了吗?”
宋澜无奈地笑了下,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榕溪总是患得患失,时间久了,这种患得患失就变成了他撒娇的一种方式,宋澜也不介意被一遍一遍向爱人承诺。
不过这种时候,任何言语都比不上一个缠绵的吻更让人安心。
唇舌的纠缠中发出不易察觉的湿润声响,代替了刚才更暧昧的水声。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喘,津液拉出的水线暧昧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断裂。
大美人好心情地起身打开床头的台灯,让自己美好的□□完全展示在自家医生眼前。
随着一声分离时“啵”的一声,没来得及闭合的入口随着重力作用变得有些不堪入目。榕溪像是毫无察觉那样站在床边,弯下腰穿鞋。
……宋澜微微有些脸红地轻咳了一声,随手拿了条浴巾披在榕溪的身上,然后就又被毫无廉耻的大美人勾着脖子亲了一口。
一切都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榕溪低头在手机上回了几个下属的信息以后准备带自家医生去那家常去的淮扬菜馆填一填肚子,宋澜口味偏爱咸鲜,榕溪对口味没什么追求,平时宋澜吃什么他也就跟着吃。
宋澜曾经很担心这一点,毕竟榕溪有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厌食症。
在去医院检查过以后,医生表示只是榕溪之前吃药伤了胃而已,食欲不振是正常的。榕溪当时直接否定,他可从来就没有长期服用过什么伤胃的药。
后来医生说也有可能是饮食不规律造成的损伤,或者心情不佳都有可能。胃这个器官有时候还挺玄学的。
榕溪下楼的时候顺手拿着手机刷了下娱乐新闻,“医生,你看这些小报的编辑也是会编,他们居然说我继母想要用造谣我精神病的手段送我进精神病院。”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榕家虽然表面上是榕家,但其实背地里是榕父和榕溪的外祖父一人一半的股份,两方制约。早就在榕溪出生的那年,两家就决定各退一步,榕溪成为最终继承人。
这种利益的纠葛根本不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能掌控的。要是那个女人真有了这样的心思,光是董事会和公司中层那边就够她喝一壶了。
这些记者也是足够异想天开。
“我定了蟹粉狮子头。”榕溪勾着车钥匙后退着往前走,“医生想不想吃佛跳墙啊?我定一份。”
宋澜紧走两步,把他向旁边拉了点,“小心点,要撞到树上了。定两份,白秘书跟我说你这段时间又没有好好吃饭。”
“我没——嘶。”
有个快速跑过的人一下子撞在了榕溪身上,差点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个年轻的女白领,她连连弯腰道歉,又要抬头检查榕溪的伤势。
榕溪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靠近,“没事,你走吧。”
女白领欣喜的道谢,在她将散乱的长发别在耳后露出全脸的时候,三人都愣了下。
“林琳,怎么了?”后面走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中年男人,看样子也是跑过来的,像是有急事的样子,“杜总还在门口等车呢,你还不快点。”
林琳一下子反应过来,“对不起啊。”
急急忙忙向两人点了点头,就慌慌张张地向远处的停车处跑去了。
大概是林琳领导的人闻言往宋澜两人这看了一眼,呆了一瞬,“榕总?您怎么会在这啊?”
中年男人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我是美妆那边的……”
榕溪熟练地与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下属寒暄了几句,就和宋澜上车走了。当林琳开车驶过来的时候,只看见男人殷勤地向着远方的黑色商务车挥手告别。
男人开门上车,“哎呀真是没想到,传闻居然是真的。”
林琳有些恍惚,下意识就问了一句,“什么传闻?”
她的领导压低了声跟她分享八卦,“就我们榕总是个同性恋那件事……”
榕溪?是同性恋?
林琳总感觉这两个词不能放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脑子里被人刻下了什么真理一样。
但这种别扭只是暂时的,她只是个晚上还要加班陪客户的打工仔而已,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放在大老板那些风花雪月的事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准确的来说深蓝应该是宋澜的“母亲”才对,但是咱们主攻文就不要男妈妈了吧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