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看。”她用被褥盖住脚尖。
“怎不好看,你哪里是好看的。”宁拂衣脱口而出,于是苏陌脸更赤红。
“真的,不,不好看。”苏陌十分为难,但最后还是没能拗过宁拂衣,阖目将足衣脱掉,不敢多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宁拂衣本以为只是受过伤罢了,便能说几句安慰,谁知待看小腿以下布满的狰狞疤痕后 ,脑中顿传来尖刺的轰鸣。
苏陌她这般神情,为真的将她吓了,故而连忙缩进被中,结巴道:“我,我,我说了,不,不好看……”
宁拂衣却眼疾手快将她脚腕握住抽出被褥,顺便将苏陌整个人拽向了自己,惹得苏陌轻叫出声。
宁拂衣脸色过阴沉,看得苏陌害怕起来,她瑟缩地抱紧被褥:“衣,衣衣……”
“这伤,是何的?”宁拂衣开口,她指尖碰过那些好像被刀一遍遍刻过的疤痕,她每碰一下,苏陌就战栗几分。
“生下,便在。”苏陌拉住宁拂衣衣袖,怯声道,“你,吓到,了?”
宁拂衣这才意识到什么,将紧攥她脚踝的手松开,侧身坐在她身边,将人揽进怀中,小心安抚。
“我没害怕,只是,惊讶。”宁拂衣说,心疼便溢出了眼角,她依旧盯那些伤疤,总觉得形状熟悉。
褚清秋这样的伤口么?她记得没,在云际山门她过她赤足,并未异。
然以褚清秋的神通,掩盖疤痕却是轻而易举。
这东就是疤痕,绝不是胎记,可什么样的疤痕能够附在灵魂上,□□变换还能存在呢?
宁拂衣眼忽然闪过道白嫩手背上,深可骨的伤痕,她连忙拉过苏陌右手,对灯光去看。
一道浅浅的伤疤浮现,没腿脚那么狰狞,但也还是很明显的。
只是因为苏陌手上本就伤疤纵横,以宁拂衣平日并在意。
她知晓了!宁拂衣带深深的不解抬眼。
是彼岸花。
窗外夏夜虫鸣,安逸寂静,宁拂衣心中的惊涛骇浪随噼啪灯火逐渐平息。
她没急去探求真相,而是将下颚放于苏陌肩头,用手语在她眼道:“往后我们不上山了,明日我带你去县里玩,如何?”
苏陌头,她很快便不计较宁拂衣方才的举动,垂首微笑。
她出生便没出过镇子,去的最远的地界便是眼那座大山,但奇怪的是,她也并不渴望远处的风景,好像在她心里,什么风景也不过尔尔。
要的是,衣衣陪她。
生命剩几的消息好像并未给二人生活带来什么改变,她们互相拥抱酣睡一晚,翌日宁拂衣起得很早,给苏陌做了清粥饭菜,端在桌上。
待苏陌睡醒后,又将梳洗的盆子捧到苏陌眼,惹得苏陌惊讶之余,摇头比划:“我是命不久矣,并非柔弱不能自理。”
“可除了这般,我不知还能如何对你好。”宁拂衣微笑将面巾塞进她手,“擦洗完,我们便用膳了。”
说罢,高挑的身影转过身,去准备苏陌要吃的丹药。
苏陌目光随她移动,轻快洗漱完,穿衣下床。
宁拂衣还在一颗一颗数各种颜色的药丸,苏陌便忽然踮起脚尖,双手从她腰侧环绕,从后背将她抱紧。
宁拂衣感受到了身后的柔软和温热,便在她怀里转过身,低头去衔那红润的唇瓣,苏陌竟也没躲,反而学宁拂衣探出舌尖,反而逗得宁拂衣喘不过气。
宁拂衣被她吻得气息发软,她后仰撑在桌上,伸手顺苏陌脖颈往下,苏陌便发出声黏腻轻语,听得人心湿哒哒的。
这一吻缠绵缱绻,过了许久才分开,宁拂衣唇瓣滚烫,舌尖探出舔了舔,笑得妖冶动人。
苏陌便又踮起脚,在她耳垂小小咬了一口,宁拂衣吃痛轻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为什么又咬我?”宁拂衣奈。
苏陌没回答,她朝宁拂衣晃了晃发丝,便转身用膳去了,宁拂衣怀中顿空荡,恋恋不舍地摸了摸自己。
用罢早膳,收拾好自己,二人便将门推开,迎面看驾金顶珠帘,五彩画壁的马车停在院门口。
车两侧站人两只,白的拿竹伞斗笠,黑的捧水壶茶汤,车立红衣女人,长臂一伸,笑眯眯道:“请。”
宁拂衣一头雾水,她打量九婴寒鸦喜鹊三人:“你们这是,中邪了?”
“非也,不过是听闻你们二位共同出游,心下同喜,特来服侍。”九婴装模作样将手放在胸,“请。”
宁拂衣颇些啼笑皆非,但知晓她们是想让苏陌开心,也没再多言,伸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