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雀跃。
天幕疏阔,清风徐来,坐在马车前头的人相拥深吻,吻到呼吸不过来,柴青这才松开双目失神的美人。
呲着牙冲姜娆得意的笑。
为自己高超的吻技,也为姜娆心眼里爱疼生出窃喜。
“啦。”
柴青勾动小拇指,轻轻摇晃:“我知道你很爱我。”
“……”
姜娆看几眼,一声不吭地扑过来压着人索吻。
攻其不备,任凭柴青是要人命的宗师,也扛不住这番如火的热情:“欸,等等,夏玉、夏玉还在车里呢!”
“……”
谢天谢地。
你们还记得有个大活人叫做夏玉。
琴魔垮着一张脸,闭上眼,无奈认命。
还是不要被记起。
古道悠悠,少有人烟,马儿不紧不慢前,柴青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臊着脸摁住美人犯上作乱的手,长发散开,红色的发带早不知扔到何处。
气息不稳,眼睛亮得下人,呼吸灼热:“别闹,再闹,小心收不场……”
真我境还没完全度过,万一色心高涨,在空无一人的道儿上要姜娆,也不是不可。
可隔着一道帘子,夏玉就猫在里头,指不定支棱着耳朵听俩谁上谁下,为姜娆系松开的衣带,语气诱哄:“听话。”
姜娆直勾勾地盯着。
柴青心尖一烫,清清喉咙,附耳道:“到仙女门,进客栈,我随你处?”
得这话,姜娆这才不情不愿地偃旗息鼓。
柴柴宗师哆嗦着手,赶忙为戴面纱。
莫说夏玉功法特殊见不得无上媚体,日日与姜娆厮混,里里外外熟悉得不再熟悉 ,这会子也不敌含情含嗔的一瞥。
小心肝颤颤,默念几句“我是人”,逗得一旁的美人笑开颜。
姜娆柔若无骨地倒在肩膀,呵气如兰:“柴柴,你也乖。”
“……”
很乖的柴青一念之间闪过十七八狠狠教训的法子,心里慌成脱缰的野狗,面上一派沉稳:“说话。”
这谁见,不得道一句“一位人君子”?
柴青快被自己感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