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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赌狗儿子2——我在外头坐牢,你们倒好,找了这么(1 / 2)

当街抢劫,不论抢了多少,都要判刑。

李文伟抢劫的事实已成现实,王安慧去找被抢劫的女孩子道了歉,希望女孩能够谅解李文伟,这样他可以少判一点。

女孩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还有一道伤疤,就是抢劫她的人划的。

她想起那个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男人就后怕,如果不是刚好遇见了学过散打的人,她能不能全须全尾地活着都是个问号。

不原谅,不原谅,她不愿意!

别人可以道歉,但是愿不愿意、原不原谅是她自己的事情,她没有那么大的圣母心,对一个抢劫自己,差点杀了自己的人下谅解书。

如果谁想替她来做决定,她一定会拿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试一试,与死亡近在咫尺的滋味。

女孩子说完了就要走,王安慧抓着女孩子的衣角就跪下了,涕泗横流,求她帮帮忙。

古韵实在想不到父母到底能为孩子做到什么地步,王安慧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连拿一本她的优秀先进个人的笔记本记一下儿子的债务,她都要啰嗦好几句的人,现在却可以当街给人跪下。

古韵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那样一个玩意,还要着干嘛,让他自生自灭不好吗?

女孩子只是倒退几步,脸僵了几秒以后,匆匆离去了。

古韵看着女孩子离去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不被道德绑架,有自己的主见,意志力坚定,这样的人很好。如果这样的人死在李文伟这样的赌狗手下,才叫人伤心落泪呢。

王安慧就这样在路边跪了许久,直到有好心路人经过,将她扶起,坐在了路边。

路边的梧桐树很大很大,每一片叶子都染上了橙色。

秋天携着寒意到了,一阵轻风吹过,树叶就打着小旋哗啦啦地落下,砸在地上铺上厚厚的一层。

在这样静谧又舒适的午后,古韵听见王安慧发出了一声笑意。

这笑带着几分嘲讽,又带着几分释然。

“我尽力了。”

古韵听见王安慧说。

李文伟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王安慧牵着老伴的手,去看的现场。

李文伟在审判庭里,言行无状,进行到一半就被拖了下去。

王安慧牵着老伴听着法官宣读。

坏人得到惩罚,按道理,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

可惜。

王安慧带着老伴,又走过了一年,她到了退休年纪,退休文件也正式下来了。

学校委婉地劝说王安慧搬走,因为不再是老师,学校的宿舍,确实也不能再给她住了,等于是浪费国家公共资源。

王安慧一求再求,老领导看在她为学校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份上,往后延期了三个月。

限期三个月内搬走,这三个月的房租就不收了。

三个月啊!

对王安慧来说已经很好了,她还以为最多给她一个月,领导甚至都不收她这几个月的房租,王安慧真的心满意足了。

牵着老伴就开始出去找房子。

自从银行卡被抢走以后,单位的财务就建议她重新办一张卡。

王安慧在银行挂了失后,重新办了一张卡,这几个月的钱全都打进了卡里,手里有个一万多块。

够他们租一个一室一厅了。

学校旁边小餐馆的兼职,她也没有放,甚至跟老板商量好,打算以后全职在那边干。

王安慧满以为日子会越过越好,没想到自从搬出学校以后,儿子曾经借贷过的人就再次找上了门来。

抢、打、砸,除了不伤人,剩下的都干够了。

王安慧牵着老伴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可新房东不习惯,房东当天就退了租,送祖宗一样,把两人赶了出去。

这样的事情重复了三四遍,每每王安慧找到一个地方,刚定下来,那些人就会找上门来要钱。

一次又一次,像扎进人血液里的血吸虫一样,不喝饱决计不会掉下来。

小县城是没办法呆了,王安慧收拾好手里的东西,牵着老伴的手去了高铁站。

想要买一张远方的高铁票,一起逃亡远处。

他们才刚刚五十五岁,人生若是有八十年,那他们尚且有二十五年好活,如果一直沉浸在这样的生活当中,王安慧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到八十。

“大娘,大爷的身份证不能买高铁票。”售票员面露难色。

王安慧看了老伴一眼,皱着眉头询问:“为什么啊?”

售票员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娘,“大爷是失信人,不允许坐高铁和飞机。”

王安慧还是不明白,站在柜台前,举足无措。

排在后头的人等着买票呢,在催促声中,王安慧知道了什么叫失信人,什么叫征信。

她拉着老伴去了银行,要查询老伴的征信报告。

身份证一交,征信报告纸,一叠追着一叠,几乎没有尽头。

古韵摇摇头,这样的结果,太正常了。

李文伟能把他们的老本都拿干净,那就是知道他们的信息和密码。

拿到一个老年痴呆人的身份证和面部识别就更简单了。

再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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